
潮和社的《紫台山》展現了北管子弟日常在音樂方面的素養與磨練,也在戲劇情節上做了一些嘗試和挑戰,然而,前場表現落差大、整體風格沒有統一、場面的對接不夠順暢,使得戲劇氛圍斷斷續續,相當可惜。回過頭來說,北管子弟戲演出的意義,絕不僅僅是音樂或戲曲美學上的展演⋯⋯(楊禮榕)
潮和社的《紫台山》展現了北管子弟日常在音樂方面的素養與磨練,也在戲劇情節上做了一些嘗試和挑戰,然而,前場表現落差大、整體風格沒有統一、場面的對接不夠順暢,使得戲劇氛圍斷斷續續,相當可惜。回過頭來說,北管子弟戲演出的意義,絕不僅僅是音樂或戲曲美學上的展演⋯⋯(楊禮榕)
此次黃翊工作室+在新北市文化平權節目帶來的兩個作品,提供舞蹈類別的表演藝術在口述影像實踐的可能面向,它不只存於提供視障者觀舞的選擇,如同黃翊在演後座談所言,口述影像同時也可以作為表演藝術初階接觸者的入門講解。對舞蹈此種非語言、無明確文字文本的藝術形式,大眾總帶有無法靠近或難以理解、看不懂而形成的隱形門檻,口述影像提供明眼人近似於翻譯的作用,例如胡鑑的敘述方式偏重於意義的詮釋解讀與情感的共鳴連結,確實能提供較少接觸舞作的觀眾經歷一個有跡可循的認識活動。(梁家綺)
《傾城記》有著凸顯社會問題、複雜家庭情結的基因;有著黑暗的陰謀,主角們曲折的身世;卻也有著不夠寫實的劇本。(劉悉達)
總括而論,《傾城記》不論就製作面與創作面,都進行了相當程度的挑戰與突破,但劇本的根本性缺陷,致使「藍蝶」無法如預期中地,乘載這一切的期望飛翔。(高竹嵐)
若將戲中的音樂拿掉,全戲不也成立?又或者,反過來思考,若用音樂劇來說這則故事,除了多了好聽的音樂之外,此般以樂說戲的方式能否使原故事長成有別於話劇的面貌?這是音樂劇創作上的一大難題,也是本質上的問題。(吳政翰)
不直接以主人作為主角而是透過娃娃顯現與營造一種病態的氛圍,這讓我在觀看過程中因疑惑而努力思考,希望能從她們身上尋找關於主人的訊息及其遭遇,那個缺席的主人究竟是生是死?(方姿懿)
《春醒》裡被壓制卻仍湧現的欲望,透過晃動不安的搖滾身體,為觀者重新回望了那曾有的自然生機,本是無罪與純真的,卻被劇中大人、戲外社會體制與蛻變為大人的你我,漸忘或醜化。(紀慧玲)
除人物命名的洋腔洋調外,在套入當代台灣語境後,吻合程度竟已難見跨文化、跨時空的痕跡。這對劇作來說確實是成功,但毛骨悚然地,這無非是種悲哀。(吳岳霖)
每一個苦悶的青春世代都有拒絕長大的孩子死去,他們被哀悼,但他們也終將被遺忘,直到另一代拒絕長大的小孩出生。這樣的生死循環宛若春夏秋冬,生滅不已。我們泰半都是梅奇爾,相信長大了就會好,終究遺忘死去的人。(許仁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