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睡五百年》是臺灣小劇場傳奇鬼才田啓元難得未曾演出的劇本。⋯⋯故事關於女形魚妖與人類少年之間的奇戀,內容玄幻充滿神怪場景,加上田啓元式的不文不白、古典詩詞和俚俗夾纏的對話文體,使許多人覺得除非田啓元再世,實在難以妥善詮釋——然而這耳語,總算在2020年尾解封了。(林乃文)
《狂睡五百年》是臺灣小劇場傳奇鬼才田啓元難得未曾演出的劇本。⋯⋯故事關於女形魚妖與人類少年之間的奇戀,內容玄幻充滿神怪場景,加上田啓元式的不文不白、古典詩詞和俚俗夾纏的對話文體,使許多人覺得除非田啓元再世,實在難以妥善詮釋——然而這耳語,總算在2020年尾解封了。(林乃文)
《奠》不僅挑明臺灣如鯁在喉的處境,同時將臺灣人的性格描寫得活靈活現,以破碎、堆疊、停滯的語言,建構出荒謬至極的日常。此次讀劇實在驚艷,修改後的文本的確能看出胡錦筵對於《奠》的用心,及其對作品的意識趨於成熟完整,再加上演員深具說服力的表演,即使演員只是坐著、即使沒有導演,讀劇依然相當精彩。(戴宇恆)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演出裡頭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發生,儀式表演轉換成表演藝術的舞台,是否還保有其中的神聖性或是淨化功能?我們是否還有共同的信仰來支撐觀看?或是對遺失許久的文化在記憶中的再次複習?就像林正宗試圖透過《悲傷ㄟ曼波》為我們找回來的文化記憶。(羅倩)
《悲傷ㄟ曼波》達成了傳統雜技與當代身體的混合,將它們揉捏為土偶,呆騃卻又童稚般,化沈重為輕柔,撫悲傷於無憂。它的表演場即式場,但非為超度或滌淨,也無關生死,純屬再現。(紀慧玲)
不論原本的目的是什麼,或是基於什麼樣的宗教信仰,其實這些儀式都是為了仍在世的人所做,無涉神靈也無涉亡者,需要撫慰或祝福的只有觀看儀式的人而已。《悲傷ㄟ曼波》揭示的,便是儀式從宗教意涵和人倫情感剝離之後,所留下本質上的荒謬。(蔡孟凱)
藉這一晚重新想像國中生進入社會接受的日常媒介是什麼,它反映了他們怎麼用那些媒介表達,也反映了成年人產製了什麼樣的載體、什麼樣的社會樣貌。(吳思鋒)
在一個既蔓且枝的樹屋底下,深藏著一個不蔓不枝的故事。《女誡扇》承接著人們的張狂。張狂終究老去,屋瓦終究破敗。這蔓枝或許曾經被剪斷,但是根卻不會消失,終有一天還是會生出新的生命。(張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