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吃土》的開場,當淡水南北軒的樂師們、李慈湄和壞鞋子的舞者們在舞台上並列行走、爬行,混音儀器和北管樂器置放的空間呈多點散佈在上舞台,這已經暗示著他們之間存在著對等分享的關係,也許它們未必需要以植物為導引,反而可以透過直面以當代劇場為藉口媒合舞蹈和傳統藝術相互攀爬和附著所開展的繁茂生態。(王昱程)
從《吃土》的開場,當淡水南北軒的樂師們、李慈湄和壞鞋子的舞者們在舞台上並列行走、爬行,混音儀器和北管樂器置放的空間呈多點散佈在上舞台,這已經暗示著他們之間存在著對等分享的關係,也許它們未必需要以植物為導引,反而可以透過直面以當代劇場為藉口媒合舞蹈和傳統藝術相互攀爬和附著所開展的繁茂生態。(王昱程)
在《超自然神樂乩》這裡,已不再強調紀錄一場直接與真實的翁鋼儀式,連續性的影片時間結構已被打散,更像藝術家的田野旅行筆記。遠方的儀式真實成為一種虛構,即刻的線上直播參與才是當下的真實,影像是否成了對於在場的取代,或是一種共在?(羅倩)
今年的《超自然神樂乩》,則分別以西伯利亞祖靈翁鋼(OnGon)與臺灣三太子哪吒為主題,上半場通過田野調查的影片、配戴動態捕捉感應器的舞者,還有隨之旋轉、擺動向量線條的動畫風景,企圖發展數位時代中「出神」的舞蹈經驗之可能,與下半場喧囂熱鬧的臺灣當代數位化宗教表演相較,帶給觀眾兩種完全不同的觀舞經驗。(張懿文)
我們不難理解徐家輝把當代科技與上古宗教儀式接合起來的作法。在古今對照與辯證之間,他讓我們看見當代舞者(或是表演藝術工作者)的身體訓練,與上古宗教儀式乩身的通靈功夫,兩造之間是否連通,有何異同?世俗化社會後的表演藝術工作者,其前身是否就是宗教社會裡的巫覡?(許仁豪)
徐家輝聲稱「《超自然神樂乩》是去獲取自由與抵抗」,事實上,他只是「自由地」將宗教狂喜與自嗨混為一談,將出神與自我麻醉劃上等號,並以「多元性」、「面對異己的開放狀態」的名義,包裝自己橫空出世且混亂無比的宗教觀。(吳孟軒)
一點五集延續第一集來聊第二「林」,編舞家林素蓮在新點子端上《從一數到五》,觀眾評價兩極,有人超愛蒙太奇的霸氣拼貼,就像人生;有人說看不懂在跳什麼,舞蹈不像舞。不過,不同人意見不同不稀奇,同一個人頭腦裡也意見分裂,就很有趣。
筆者在整理該從什麼視角切入這個作品時,我發現這個作品是極難評論的,就像神靈/信仰/宇宙都是目前尚未有定論、難以被評斷一樣,但除了紀錄形式與震撼的感受外,我能怎麼剖析創作者的意圖,並且稱量觀者的感受則是這篇評論最主要想測繪的方向。(戴宇恆)
整體來說,《從一數到五》有意識地以巧思組合豐富的形式,讓整齣作品像一張張動態GIF,探究著之於創作者而言,生存與完整意味著什麼。對觀眾而言,若有晦澀難解之處,我想也不必介意,因為作品開宗明義表態:它是很個人的,對作者而言十分徜徉的境地,對觀眾而言可能只是條死胡同。(張敦智)
2020年新點子實驗場《從一數到五》,由林素蓮創作的作品,本次討論她心中所謂「完整」的定義,作品觸及的內涵包括「在無法選擇原生家庭的限制下,我們來到世上,在不知道什麼是呼吸的時候就開始呼吸」,由每名表演者各自的家庭故事開始說起,帶出生命之中前進的動力。(林素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