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而言之,在創作這件事上,多數創作者都期待作品本身可以與觀者有所對話,無論是現場表演,抑或是靜態畫作、裝置、影像等等各種類型的作品。回到身為觀者的我,保持開放與好奇是重要的,但也莫忘懷疑也是重要的對話方式之一。笛卡爾曾說「懷疑是智慧的源泉」,當觀者對於接收到的訊息有所疑惑,便會有所提問,「對話」進而開始。(劉俊德)
簡而言之,在創作這件事上,多數創作者都期待作品本身可以與觀者有所對話,無論是現場表演,抑或是靜態畫作、裝置、影像等等各種類型的作品。回到身為觀者的我,保持開放與好奇是重要的,但也莫忘懷疑也是重要的對話方式之一。笛卡爾曾說「懷疑是智慧的源泉」,當觀者對於接收到的訊息有所疑惑,便會有所提問,「對話」進而開始。(劉俊德)
《Factory》以一座工廠的運作模式,開展一段關於「生命主宰」議題的思索。此創作引用工廠的運作模式,來象徵生命的運行,也許是向自己,也向觀眾提問:誰才是工廠中最具權力的操作者?藉由這樣的提問,召喚觀眾身體和腦袋共同覺察,重思生命個體於社會生命運轉中的意義。(徐乙文)
本文首先談論演出在形式上展現出的兩種個別身體狀態,並延伸到身體之間的三種關係,最後透過拆解其中有進行身體接觸的互動關係中,互助與對抗的這兩種性質,得出有別於個別身體的第三種,互動後的身體狀態——疲憊。(鍾承恩)
由於這些節目多半處於「未完成」的狀態,所以觀看的重點得調整成創意性、可行性、技術性,至於作品最終的結構性、完整性、藝術性,只能暫時予以想像。底下並未依照表演順序,而是觸動我美感刺激的強弱次序,稍微紀錄一下這些片段呈現的內、外樣貌,純屬個人主觀感受,非關作品好壞或未來可能的發展性。(于善祿)
《成忘老太太在家嗎?》是「成忘老太太」計畫一連串事件、採訪,與網站、場館展示(演)的一個切面與代結語,展演成果延伸自計畫過程的累積、沉澱、反思。此計畫來自湯皇珍面對年邁母親逐漸喪失記憶歷程的深刻體驗與反思,最終,同理、接受。(徐瑋瑩)
《Factory動力舞台實驗2.0》舞蹈脈絡清晰,在舞作中反覆出現結構性的宿命論,也出現具有選擇逃離的命運論,最終結尾讓方士允有創造機會、扭轉未來的意涵──由於人生有太多無可奈何,因此舞作讓這三種可能性在攪動與重塑中自體辯證,終歸會有一個來自內心的答案。(石志如)
雖然整體演出的服裝、場景、燈光、音效、肢體動韻都彰顯工業風的設計,但這回,張忠安的作品指涉的應不只是屏東工業區的工廠,更像是隱喻生命工廠,除了講述人人都在付出勞動力外,有些人更需要在血汗工廠中拼搏。(戴君安)
舞作藉由類機械式的動力運作模式,比喻人生面臨的困境。一個個不斷被社會能量吞噬包圍的個體,總是無法逃脫巨大的結構性限制,只能隨之起舞,最終成為結構性的共謀者,繼續這場永不停止的世間遊戲。(徐瑋瑩)
我們都以為在社會中、人生中我們是做了選擇的那個「人」,然而,真的是如此嗎?滯留島舞蹈劇場在舞台上最後留下的是一個問號,這個問號並非議題的答案而是一個思考的開始。(蔡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