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那一刻,樂展超越了自身的意義,成為紀錄新象歷史的盛大展演。以自己苦心經營的音樂資源,讓自己的作品以最美好的樣貌呈現,許博允的創作身影與藝術推廣的形象從此密不可分。(顏采騰)
在那一刻,樂展超越了自身的意義,成為紀錄新象歷史的盛大展演。以自己苦心經營的音樂資源,讓自己的作品以最美好的樣貌呈現,許博允的創作身影與藝術推廣的形象從此密不可分。(顏采騰)
在原著小說中,昆蟲特有的五感確實改變了葛里戈看待周遭事物的方式,《蛻變》則進一步從人蟲之變看向莊子的物我之辯,格局視野全然打開,可見變蟲未必是壞事,而做人之負重前行是何其艱辛?(邵悅)
創作者的態度,其實很明顯:「期望拓展傳統戲曲敘事文本的範疇,把展現的時空延伸至未來的世界」(節目單〈永生花之誕〉),也就是在為戲曲的未來尋找出路的前提下,思考人類未來的題目,會是一個不錯的題材選擇。這樣的創作前提,沒有對錯,但,就演出成果來看,卻決定了演出文本的現實感,和主題探討的深度。(陳正熙)
蔡博丞從獨立創作者邁向B. Dance的品牌經營後,自我挖掘的《浮花》、北歐神話的《Hugin/Munin》乃至於西方童話的《愛麗絲》,大觀園裡的藤蔓與花都生成了什麼模樣,這一切似乎都值得沿著他的群眾脈絡去進行觀察。(簡麟懿)
是什麼樣的集體政治無意識,讓我們甘願一再迷信「國際大師」,一次又一次引發爭議,然後一次又一次繼續熱衷投入跨文化國際共製?這些作品從生產到流通的過程,是否牽涉了文化不對等的問題?又是否產生了有意義的跨文化新美學?其製作與展演機制,牽涉什麼樣的在地與全球權力關係?又是否服務國際資本主義生產條件下的強勢邏輯?(許仁豪)
當代性很常簡化為種種想像跨界拼組京劇與莎劇、京劇與希臘悲劇,或是種種可以無限再生的排列組合,這類的認識與想像實質機制仍是以身份認同主導下文化政治的種種運作。《樓蘭女》對於當代性的選擇,至少在決定三十年後仍實具劇場性效力的音樂表現上,可以看到當時的嘗試顯然不僅僅只是簡單地滿足兩種文化的嫁接,而在不和諧音樂中延伸京劇演員的聲音與身體,當代傳奇劇場沒有打算坐以待斃,也不想息事寧人,就像美蒂雅一樣。(汪俊彥)
隨著時間遞嬗,《李爾在此》從崛起到封箱,飾演李爾王的吳興國也從一個「我」成長到另一個「我」,從一路上蛻變到年華老去,如同劇中的李爾王一般,看透了人生百態,體會了生命起落。演員與角色皆卸下風華、褪去世俗,看似一切消亡,終將歸無,但此刻,才是真正自由的開始,才是人進入了一個毫無定義且充滿各種可能性的新起點。這正是悲劇滌淨過後的重生力量。(吳政翰)
更延伸,是否能夠讀解為戲曲史上,新舊進退間的三岔路口?當此世代之交,戲曲工作者與觀眾的傳承、養成問題,「吳興國」、「當代傳奇劇場」或提供了寶貴的參考。作為一個觀眾,看過這回的《李爾在此》,除了期待吳興國「浪漫封箱」的系列演出外;實也對另一個「當代傳奇劇場」的誕生,滿懷想像與期盼。(蘇嘉駿)
對於佔地面積三公頃之大的億載金城而言,表演與空間的配置關係,包括表演文本內在意涵與此「台灣第一座西式砲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