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洞》將台北車站幻想為一處同志的情慾空間,在地下街某處的廁所裡,一種湧動、難以抑制的慾望在此增長,並通過那引人遐想的「屌洞」進行發洩。在觀看《洞》這部作品時,感受到其不僅是作為一部同志作品,更鮮明的是其中的政治隱喻。(黃彥瑄)
然而,卻也因為這樣的「破解」,讓整場魔術演出中,這些魔術表演者與觀眾在線上所(隔空)共同完成的魔術行為,有時不免得因為讓人感到過於驚奇與超現實,因此產生「是否與前面的破解相關(或同一招數)?」、「這是魔術或事先與觀眾套好?」等種種原因之下,而容易感到出戲及疏離,有些難以投入於魔術幻覺中。不過換個角度想,或真或偽不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作為旁觀者得以從中發笑或感覺不可思議,就已足矣。(曾冠菱)
從田調中開創的演出,仍然充滿野生的能量,回返與再續都還遊刃有餘,這種話語沒有說滿、文本尚未說完的開放式結局,留下了多處可供開發的線索、懸而未決的趣味,卻也形成其自身尚在搖擺的過渡性,從私密空間到家族血緣、轉向歷史文化的版圖已擴張完備,接下來的建置重點、可深入斧鑿的探究項目會是在哪?(陳佳伶)
在約莫一小時的演出中,FOCA成功將社子島化為劇場,讓觀者經歷時空的變化,進入劇場的幻境。儘管有別於一般概念中由表演者演出的表演,卻讓更多元素都成為表演的一部份,打開劇場更多的可能。(李宗興)
《新人類計劃:園遊會》並沒有製造出一個「消失點」。相反地,當計畫團隊把艷紅光打在光復廳上的半圓形穹頂,就像有一股無形的情緒和隱身於黑暗中不可知的感知可能性,牽引著行為個體以一種新的觀察角度瞭解自己的身體和心靈能力──即便我們無法辨識參與個體這種對於主持人表現行為的呼應,究竟是一種「接受─呈現」的感覺表達,還是在這個展演行動的敘事脈絡的暗示中進行的主體演示。(林映先)
如果聚落變遷正面臨生命財產安全與文化保存傳承的三叉路口,綠燈以後,除了往左或往右,會不會有一條一樣通往家的選擇是連在地人也鮮少轉入的小徑,暨能貫通左邊也能繞至右邊?就像社子島既有的街道紋理一樣,富有活力與人情味。既然身體在正常使用的範圍外,有馬戲延展的可能,那麼除了翻天覆地的區段徵收,有沒有依循土地機能與使用經驗逐漸優化的選項?(楊智翔)
在《超自然神樂乩》這裡,已不再強調紀錄一場直接與真實的翁鋼儀式,連續性的影片時間結構已被打散,更像藝術家的田野旅行筆記。遠方的儀式真實成為一種虛構,即刻的線上直播參與才是當下的真實,影像是否成了對於在場的取代,或是一種共在?(羅倩)
談《超自然神樂乩》(以下簡稱《神樂乩》),不能不談「神仙」。⋯⋯究竟是神祗降駕而引導作為人的乩身?還是人的肉身依其社群傳統信仰文化及身體訓練所反射的對於神祗的想像?然後,從這些思考裡,我們得以進一步提問:「神」究竟是什麼?(朱峯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