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臺北市立國樂團與瘋戲樂工作室合作推出的音樂劇《當金蓮成熟時》,讓我看到舞蹈在臺灣音樂劇中發展的可能。因此,本文並非探討《金蓮》的文本、性別意識、國樂演奏、黑人音樂曲風等元素,而是著重討論本作中舞蹈所扮演的角色功能,以及力有未逮之處。(李宗興)
臺北市立國樂團與瘋戲樂工作室合作推出的音樂劇《當金蓮成熟時》,讓我看到舞蹈在臺灣音樂劇中發展的可能。因此,本文並非探討《金蓮》的文本、性別意識、國樂演奏、黑人音樂曲風等元素,而是著重討論本作中舞蹈所扮演的角色功能,以及力有未逮之處。(李宗興)
當獨角戲不免揭露自創作者生命而成時,現場觀眾的「見證」應該是什麼,而我要以什麼樣的美學去檢視?這樣的檢視是道德的嗎?還是就單純作為對抗的支持與陪伴?(黃馨儀)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觀看的方式》一書中約翰‧伯格(John Peter Berger,1926-)提出:「我們的知識與信仰,會影響我們觀看事物的方式。」在未能全面觀看時,個人已會從自身視角(鏡頭)產出了一套論述,再經由具備凝視者霸權的錄影機決定被觀看者的露出面向與詮釋後,事件的全貌便經過了數次的擷選難以客觀呈現⋯⋯(莊漢琳)
如果把《命》中每一個演出的片段細細拆解開來,會發現每個段落皆有可觀之處,但如果依照《命》整體結構起來的面貌,看完後不禁有種未指向核心的悵然⋯⋯(梁家綺)
現場電影的出現讓我們感受到,面對無窮變化的未來,「藝術永遠不斷嘗試打破媒體與文本的界限,使用不同的方法與技術來創建最終的內容」。一個反映「當下」的藝術行動,就是藝術的目的,在疫情期間驚鴻一瞥的《靜觀未來》本身立證了一個行動:「在困境中,與未來對話」。(紀慧玲)
國藝會「新人新視野」專案邁入第十二屆,今年的三齣作品由一齣舞蹈與兩齣戲劇組成。兩個不同領域恰好展現出相似方向,不過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張敦智)
由於這些節目多半處於「未完成」的狀態,所以觀看的重點得調整成創意性、可行性、技術性,至於作品最終的結構性、完整性、藝術性,只能暫時予以想像。底下並未依照表演順序,而是觸動我美感刺激的強弱次序,稍微紀錄一下這些片段呈現的內、外樣貌,純屬個人主觀感受,非關作品好壞或未來可能的發展性。(于善祿)
評論人張又升〈我們與舞踏的距離──從《一般之歌第二部──磷火之海》量起〉一文於本台刊出後,參與演出的(編)舞者李薇於該篇文章下方回應。張又升以此文作為回覆,延伸思考往復對話中顯現的現象:當特殊成為普遍,以及其可能的背景,並提出其他案例,期望拋磚引玉。(評論台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