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桃園在地非制式劇場空間、生活空間為出發的「藝術綠洲創作計畫」,今年邁入第四年,與2018年自鐵玫瑰劇場(桃園展演中心)擴大辦理的「桃園鐵玫瑰藝術節」邀演節目,每年皆共同於秋冬季一連幾週密集推出。值得注意的是⋯⋯(楊智翔)
以桃園在地非制式劇場空間、生活空間為出發的「藝術綠洲創作計畫」,今年邁入第四年,與2018年自鐵玫瑰劇場(桃園展演中心)擴大辦理的「桃園鐵玫瑰藝術節」邀演節目,每年皆共同於秋冬季一連幾週密集推出。值得注意的是⋯⋯(楊智翔)
《青ㄟ搖擺》和《罪大惡擊》,正好呈現了擊樂跨域展演的兩種不同的創作邏輯──前者從劇場的這一端出發、後者則從音樂的這一端出發;前者以文本為核心、後者以樂曲為核心。而這兩部作品的確都發揮了打擊樂在跨領域展演中的優勢,並藉由音色、肢體、舞美,編織出獨樹一格的聲響宇宙。在跨領域展演儼然已是顯學的今日,各種規模、型態的跨域製作一個個都想搶到潮流浪間上的位置,在那,相信擊樂劇場將會有其不可輕視的一席之地。(蔡孟凱)
除了戲本身長度的關係,在劇中插入的禪宗公案,一則接著一則出現,但未經轉譯或詮釋,對觀眾來說猶如囫圇吞棗,對於主線的情節效果也毫無助益。(李佳勳)
就像此次的劇本,非常細節地去描述芙烈達生命階段中所面對的挫折、創傷、憂鬱、苦悶。但問題在於大量的資訊:神話、政治宣言、時尚雜誌、食譜等素材,在演員快速的唸白一閃而過,有如劃破天際的流星,一下要讓觀眾消化實在吃不消!(葉根泉)
存在—意義—文字,與儀式或劇場的即時即身性格,南轅北轍。只見化身「她」或「他」的五人不斷遊走於雙界,若即若離,不斷不捨;兩小時靜坐旁觀的觀眾身體怕還是冷的 ----心靈溫度則不得而知。(林乃文)
涵蓋著擊鼓、舞蹈和多媒體音像互動的演出,讓我覺得「聽感劇場」也許會是個比較接近的形容,當然這也意味著表演內容是挑戰觀眾習慣性的,即,非用大腦而是要用感官來思考。(杜思慧)
三名女子裹在密不透風的黑色禮服裡,她們的身體雖不動,白色背幕卻映出不安於室的影子,躍動的意象比動作更有動物性。動與不動的概念,跳脫靜止的表層意義,化為動物性的意象與聲響,那麼在劇場上就可以成立。(林乃文)
整體元素相當龐大複雜,文學家與其創作的角色、搬演的真實與虛構、反抗者的精神與生命、劇場行動的可能性…,結果很不幸的是,導演似乎無法整合駕馭本劇,破碎的片段場景將整件事越說越沈重,無法引領觀眾認識創作者對於此座迷宮的詮釋。(謝東寧)
當劇場成為道場,所有意義的指向,都只能朝唯一的真理,而渺小的我們,都只是在路途之中,這種單向性、早有答案的劇情,絲毫表現不了正邪一體、善惡混雜的人性,反而是一廂情願地,用善良光明來掩蓋醜陋邪惡。(謝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