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於前輩演員而言,似因劇團的教學性質與劇本編排之故,而使表現上顯得「安全」——找不出致命性的錯誤,演員實力亦如常發揮,只是身為觀眾,總會希望前輩演員們在深厚的實力上能夠再多一些亮眼的、甚至是炫技的演出,讓演出更為精彩、並超乎觀眾期待,也讓不同世代的演員有更強勁的交流。(蘇恆毅)
但於前輩演員而言,似因劇團的教學性質與劇本編排之故,而使表現上顯得「安全」——找不出致命性的錯誤,演員實力亦如常發揮,只是身為觀眾,總會希望前輩演員們在深厚的實力上能夠再多一些亮眼的、甚至是炫技的演出,讓演出更為精彩、並超乎觀眾期待,也讓不同世代的演員有更強勁的交流。(蘇恆毅)
能夠互相襯出彼此的演出特色,更是難事,更讓這些老戲並非成為新秀演員的練功場,而是他們的表現「重新成就」這些老戲。同時,正因演員基礎紮實,使之在不同的劇目、甚或是跨行當的演出上都有相當傑出的表現,也讓人期待他們未來參與各類演出的表現。(蘇恆毅)
以傳統戲曲的跨界表演的形式來說,《崔氏》是為黃宇琳打造的作品,以演員自身的表現力與渲染力而言是無可挑剔的,結合現代戲劇與歌廳秀以探索深陷愛情中的女性內在的故事主題,也經由獨角戲深刻地傳達給觀眾,然而傳統戲曲的部分卻在此間模糊化。(蘇恆毅)
好劇團的演出詮釋中,往此作的母本、即唐人小說〈杜子春〉回歸,將人世間的情愛物欲視作考驗,使人一層層地從中剝離,以證求道之心的真誠。⋯⋯這樣的劇作主題,卻讓人不得不問:為何生存在現代的人們需要的是這樣的割捨、壓抑情愛物欲的存在,才能夠證明人不執著於這些俗欲的超脫?(蘇恆毅)
因此或可從另一種角度思考:何以傳統戲曲表演者的身體會是陽剛的?現代舞者的身體是陰柔的?而《分身:身體實驗#1》所拆解與建構出的身體意象,是否也折射出傳統戲曲文化中的陽剛特徵?這些思考,或許也是導演所留給觀眾重新思考傳統戲曲的內在文化的起點。(蘇恆毅)
這並非意味著《凍土》意圖傳達不同立場的接觸與相互理解關懷的理念,以及發掘人的深層內在的構想是有缺憾的,而是在表演形式與劇情構成兩相搭配下,劇作理念所期望的「其實在泥土才是自己最真實狀態」,並未被落實,而是成為精神的自我陷溺,並未回到生活的真實感上。(蘇恆毅)
如同劇中鏡作為重要物件,它照出人欲的虛幻,也照出了社會情態,但人在這當中,就只能如田氏一般孤獨的泣訴自己的遭遇?而劇作本欲達成的安撫與鎮魂的療傷之效,又該從何處獲得?(蘇恆毅)
整體而言,《奪嫡》符合臺灣京崑劇團近年來的演出選材特色,並以家庭關係來看家事與國事的連動性,無論是選材、議題操作,或是演員表現都有亮點,劇本亦有成為大型製作的潛力,或許可以期待此劇本在未來的重新修編與擴大後,以另一種風貌呈現給大眾。(蘇恆毅)
原著的引用與改易詞面、融會傳統戲曲演出形式、挖掘《紅樓夢》內在的不可測的命運之力對生命的影響、置放於現代時空卻不斷回應到原著的情節內容,這些皆是《紅樓夢續》使《紅樓夢》走入現代時、同時對之進行回應與回顧,使挖掘古典作品中可與現代社會相呼應的精神時,亦可感受到《紅樓夢》自身的韻味。(蘇恆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