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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種行當藝術的消解是要為了重新創造,但重構之後的趨於同一性,難道是要表示不同的行當藝術之間,就像人與鬼怪的情感一樣,本質上並無區別,都是一種「扮演」與「操練」的方法嗎?(蘇恆毅)
此種行當藝術的消解是要為了重新創造,但重構之後的趨於同一性,難道是要表示不同的行當藝術之間,就像人與鬼怪的情感一樣,本質上並無區別,都是一種「扮演」與「操練」的方法嗎?(蘇恆毅)
「球」找到了,演員也有了仰慕,並可向之學藝的對象,可是那份「演員在被理解為成功之前,很難被視為正常的工作」喪氣感,以及生活命脈如何維繫的生存焦慮,在劇中似乎並未因為球的出現而被撫平(蘇恆毅)
這樣的向內退隱,可以再延伸出以下的思考:在一個大環境變動下,「個體」與「世界」產生衝突時,兩者當中究竟還有何種選擇空間?(蘇恆毅)
近年台灣戲曲界漸有世代傳承交替、新秀輩出之勢⋯⋯或許就如同美猴王在花果山的發跡,每個時代都將有新的石猴打磨出世,翻騰三界,創造出新的生命力吧!(蘇恆毅)
劇中選擇的歌單,也是三十歲這個世代的人在成長過程中或多或少曾聽過的KTV金曲,無論是在演出時跟著演員唱、或是隨著旋律哼上幾句,總會有那麼幾首是自己最有感觸的歌曲。且這些歌曲在演出中,成為一種緬懷、感嘆、偶爾還有麻醉自我的心境投射,使歡笑中時而帶點酸楚。(蘇恆毅)
在本劇中,兩位演員不但表露自己的心聲,甚至陳述各自學戲過程中受到的指點、批評,與遭遇的挫折,⋯⋯是將自己封藏的記憶,在舞台上對著觀眾揭開。此種演出形式,即是對傳統戲曲演出程式的反叛,同時也讓演員在身為演員之前,尋回作為一個有情感的「人」的本質⋯⋯(蘇恆毅)
此劇以「掰」為名,是有意經由「雙手分開」的意象,討論演師的雙手與戲偶的關係。但在演出上,並未因此理念而喪失故事性,而是透過〈碾玉觀音〉的故事,再建立出劇中的另一架構,⋯⋯從而使《掰》在討論「人與偶」的關係的同時,也處理「愛侶關係」。(蘇恆毅)
劇團帶著一個傳統劇種,在當代要有所存續,實非易事。如今有新生力軍加入、中生代演員也逐漸各展頭角、前輩演員則在技藝傳承上持續下苦功,三個世代帶著劇團前行,想走到的究竟是何方?值得觀眾繼續看著傳統劇目與新編劇目的演出,也看著劇團所要走向的未來。(蘇恆毅)
將日本文學經典搬上台灣傳統戲曲舞台,可以想見當中的困難。儘管《光華之君》所營造出的生命情調已與《源氏物語》有所區別,光華君的面容也不再是那籠罩在一團光中、朦朧的光源氏,這是一種台灣讀者對日本文學的解讀、也是日本文學透過台灣傳統戲曲進行在地化的新詮釋,使《源氏物語》的詮釋空間得以更多元,是件令人可喜且讚嘆的作品。(蘇恆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