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三缺一在文字處理與身體之間存在著落差。在內在轉化與方法的成型之間,有時方法也會變成是自我的阻礙。我想他們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如此積極尋找文本跟身體之間的連結。(劉純良)
這不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三缺一在文字處理與身體之間存在著落差。在內在轉化與方法的成型之間,有時方法也會變成是自我的阻礙。我想他們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如此積極尋找文本跟身體之間的連結。(劉純良)
賀湘儀的執導下,利用了兩根竹棍(傳統戲曲中的把子),營造了非常多空間和物體,故事中,三個小孩在找尋女鬼時的大樹的整體形象,利用了竹棍與演員肢體。(林立雄)
《LAB》與本次的兩部作品中,有時仍帶有非常強烈的“work in process”的過渡性格。一方面,這種對過程抽絲剝繭的理性實驗態度開發了現場的視聽美學經驗;另一方面,我很期待劇團未來可以在敘事上有更完整的結構,無論是透過使用戲劇文本,或是與劇作家合作。(陳佾均)
三缺一創團以來的路向相當搖擺,從性別議題到自傳劇場到偶戲,但從「Lab壹號」的宣示,我們已看到了重新開始的可能。而這個開始已經累積很久了,這一晚在松山菸廠的呈現,讓我相信,「Lab貳號」不管要擺向哪裡,都是這群人生命路向的必須,值得我們緊緊跟隨。(鴻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