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作為演出背景的花影,依附著有如古埃及人藉由黑影為靈魂賦予形象的信念與魔力,以及連結於那些生命受壓迫的幽靈,在這裡,不再單純只是經由光源與布幕製作的幻影,而是黑影本身以花束的樣貌,現形於我們所在的世界裡。一種之於柏拉圖《洞穴寓言》的逆向思維,因故成為一種可能性。從中解放那代表光源的理性典範,將目光轉向那隱而不見的暗處,從意識型態的矇蔽與秩序的陷阱中掙脫。(謝淳清)
這作為演出背景的花影,依附著有如古埃及人藉由黑影為靈魂賦予形象的信念與魔力,以及連結於那些生命受壓迫的幽靈,在這裡,不再單純只是經由光源與布幕製作的幻影,而是黑影本身以花束的樣貌,現形於我們所在的世界裡。一種之於柏拉圖《洞穴寓言》的逆向思維,因故成為一種可能性。從中解放那代表光源的理性典範,將目光轉向那隱而不見的暗處,從意識型態的矇蔽與秩序的陷阱中掙脫。(謝淳清)
在舞作與我之間,存在著理解上的障礙,但它會阻止我感受嗎?我想答案不是會或不會,畢竟任何作品與觀者間必然永遠存在理解的能與不能,但當創作中不斷重複與放大的關鍵字無法被指認時,在其中便會造成感受層次上的差異。(盧宏文)
在此作中,運用「去」概念,有兩個指涉:「去」既是含有「走向、朝向」的意思,在此同時,也有著「減少、去除」的意義,用來反抗過去民族舞蹈的政治再現———包括娛樂性、風情化、異國情調與刻板印象的表現形式,以此「去」排灣的雙關語,處理了台灣政治脈絡下,國民政府遷台後的民族舞蹈與山地舞蹈的改良運動、六零年代原住民觀光與外交樂舞的歷史,省思了以漢人為中心對原住民舞蹈刻板印象的歷史糾結⋯⋯(張懿文)
《巢》一作雖呈現出強烈風格的劇場特質,部分角色透過動作表現出精彩的角色特質,然而其他角色動機與動作符號無法連結,讓編舞者試圖構築「家」的不同意義與面向反而略顯模糊。(李宗興)
不同於以往TAI的腳譜以腳踏地的震動,在《月球上的織流》更多是手部的動作,呈現編織的過程(筆者猜測是整理織線、捻線等等),腳卻是緊踩於地,穩固地將震動的能量帶到上身。當能量只能藉由上半身四方竄動,也呈現了某種狂與亂的狀態,並放大了「編織」的面貌:層層堆疊中,他們到底在編織實體的布紋,還是自身與他者的命運?(黃馨儀)
即便台灣版的《媒體入侵》可能未觸及瑞典版欲深入的議題,但對臺灣觀眾而言,已經是大膽而直接地將視覺遊走在觸覺上。⋯⋯舞者們於此處展現了臺灣編舞作品少有的質地,那種戲稱為「很歐洲」的身體,在現代化/全球化的臺灣身體上依然成立,這或許印證了Marina於節目單的宣言⋯⋯(陳盈帆)
創作者擅長使用物件來隱喻女性從限制到突破,從被動到接受,甚而翻轉限制的心境。⋯⋯值得關注的是,創作群對動作語彙的探索與實驗精神。(鄭宜芳)
戲劇工作坊的引入絕不是只是成發式的「表演」她們的故事而已,如何將這幕「民眾劇場」外部化於社會更大的認知,內部化於感訓場所對身體唯一禁錮的規訓思維,大概是戲劇工作坊進入新竹、彰化兩地青少年監獄仍待開啟的繼續動力。(紀慧玲)
過去,眾人對於舞蹈的想像時常是一種關於身體的「美學形式」,或是只有藝評家才能夠詮釋的「抽象藝術」。然而,在短短二十五分鐘的表演裡,舞者們卻以高密度的文字訊息(梅艷芳的〈女人花〉歌詞、紙條上的字詞、董柏霖創作的〈1974〉歌詞、〈What’s up〉歌詞)作為一種身體的「前言」,邀請大家不斷重複的進入一個「陌生語彙」去練習感受或理解身體的溝通方式⋯⋯(胡育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