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仔戲不必然苦悲,現代劇場也不一定嚴肅正經,刻板印象很多時候限制了邂逅的可能。資訊海量的時代,不一定是沒有興趣,而是需要一個接觸與了解的契機。(康旼甄)

在21世紀的現在,對於傳統戲曲總是強調需要實驗創新,那麼如果跨界是一種實驗,實驗的假說是什麼?我們在《無題島》中看見了不同劇種的對話、自我挑戰以及劇種差異,那麼跨界之後,是否能夠當作回頭省思劇種本質的養分?(許美惠)

天字團的風格理應該團自我設定,劇團有選擇路線與市場的自由,《潮水孤蟾》是否被觀眾接受,或戲迷接受,或劇團自我接受,才是天字團該在意的,也才有真正的外台自由與主體選擇。《潮水孤蟾》的選擇與接受,回應了當今新編歌仔戲,是流向內台,或外台反攻?這個提問題讓這齣有點「爆衝」的戲變得有趣,才有了後座力與餘興無窮。(紀慧玲)

什麼才是外臺風格?是否擷取了外臺炫奇、熱鬧、風格混搭的特質,可是忘了尋求內在邏輯的統一呢?這齣戲,演員好、戲也好,可惜味道太多,攪亂了原味。(林慧真)

並沒有因爲過於著重在聲光舞台特效,而忽略傳統歌仔戲的本質,該有的傳統身段和唱腔發揮皆有所保留。畢竟傳統藝術與創新科技並非對立,加上新舞臺或電視、電影的技術是時勢所趨,只要應用得宜、相互融合,也可以吸引更多年輕一輩來見識台灣歌仔戲的魅力。(賴玉萍)

可取的是,這次的音樂設計大量運用傳統歌仔戲曲調;而新編曲調【輪迴】也很悅耳,和傳統曲調配在一起也沒有違和感。(賴玉萍)

也許這是一趟英雄旅程中開創出的多重英雄旅程,也是多位英雄在各自的旅程中,交集於一個奇異時空裡番外篇章,現實時間停止,另一個次元的英雄旅程才正要開始。(程皖瑄)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天團小旦孫詩雯飾演的有春,和陳昭香多年對戲所累積的默契就不用多說。經過2012年春天藝術節大戲《愛河春夢》的洗禮, 明顯看到她在歌仔戲唱腔上的大躍進。(賴玉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