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民眾票選,「亂」已成為今年台灣的代表字。⋯⋯本作將索福克里斯原著《安蒂岡妮》的時空從數千年前的希臘,搬到現代的台灣,安排一群壓力大的上班族「角色扮演」該劇作,來發洩內在的壓力。⋯⋯不論身分高低,此刻他們都是與生活拚搏的上班族「扮演」而來,就像惹內《女僕》內的Solange和Claire一樣,這群上班族在玩的遊戲,很可能不只是兒戲,而是正在真實上演的壓迫行動。(楊智翔)
由民眾票選,「亂」已成為今年台灣的代表字。⋯⋯本作將索福克里斯原著《安蒂岡妮》的時空從數千年前的希臘,搬到現代的台灣,安排一群壓力大的上班族「角色扮演」該劇作,來發洩內在的壓力。⋯⋯不論身分高低,此刻他們都是與生活拚搏的上班族「扮演」而來,就像惹內《女僕》內的Solange和Claire一樣,這群上班族在玩的遊戲,很可能不只是兒戲,而是正在真實上演的壓迫行動。(楊智翔)
舞台的「發生」早已不限於鏡框式舞台之間,更存續於觀眾(血緣上的親友)與角色(舞台上的演員)所製造的「入魂」時刻,彷彿與觀眾對話的不僅是角色,更可以是演員本身。(楊智翔)
導演跟編劇絕不會觀察不到整體結構上的鬆散、部分因果邏輯的脫節以及大量無效支節的存在。保留它原生態流通中「無用」的真實狀態,高負荷的多元文化穿插,並配以遊走於邊緣的「語碼混亂」,就是這齣戲最大的文化特徵。(杜明哲)
結尾的音樂好聽有力,演員對於語言表演的曖昧與操弄,隨著不同世代原有生活語彙的差異,也會跟著有差異。越接近劇本創作的世代,其理解越快,曖昧越少。換言之,越老越容易覺得語言與聲音的表演有著曖昧的距離。(劉純良)
進港浪加上貪食德的成員所創發的獨特劇場性,很重要的一部份來自於演員與角色的不界定。在許多的情形片刻,如他們不惜形象醜扮或全力以赴的身段表演時,如同戲曲演員般,同時傳遞了身體技藝與角色掌握的雙重性,而透露出對於表演這項行為的高度認同。(汪俊彥)
評論者如何面對這樣的劇場表現、如何書寫更是一種挑戰。在多半不夠精準的表演裡,包含時不時的笑場、拖拍,以及不大清晰的發音、不明確銜接的對白,卻詭異又不協調地搭配上了極度精準的燈光、音效等「技術」。(吳岳霖)
《來去天竺借本書》像是我的一次民族誌體驗,彷彿讓我更理解下一個世代的年輕人如何觀看這個世界,他們與人溝通的方式為何?他們對於生存現實的感知因為視聽科技革命已經「進化」到了一個新的境界,而在這個新的「盜夢空間」裡,他們如何完成自己的「駭客任務」。(許仁豪)
真人模仿、甚至放大戲偶的不自然;或者,讓演員把另外一位真人當成一尊戲偶來操縱,不禁讓人思考,在社會化的過程當中,人,真的完全擁有獨立的自由意志嗎?或者,其實我們會不會也只是被主流價值觀操縱的魁儡而已?(陳佳慧)
阿塔米拉舞團的獨舞能量十分獨特,不僅有技術的展現,更有著情緒流動,舞者不只表達出靈魂的飄忽感,也用肢體闡述出對於現世的留戀及悔恨。(陳信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