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邁入第二屆的「人權藝術生活節」,活動主題「異端的回聲」對應過往威權年代,⋯⋯不過,一場溫馨雅致、具藝術美感的開幕音樂會,是否稀釋了人權這麼個沉重主題,又或者,反而藉此音樂藝術的饗宴,讓人願意再度憶起曾在台灣土地上因遇害而休止的生命與聲音?(施靜沂)
今年邁入第二屆的「人權藝術生活節」,活動主題「異端的回聲」對應過往威權年代,⋯⋯不過,一場溫馨雅致、具藝術美感的開幕音樂會,是否稀釋了人權這麼個沉重主題,又或者,反而藉此音樂藝術的饗宴,讓人願意再度憶起曾在台灣土地上因遇害而休止的生命與聲音?(施靜沂)
據文字以及其聲音/聲響/聲紋堆疊景觀處理歷史,重構史料也召喚情感,對應行進中時已無法直接辨認的歷史空間,確實形成了獨特的時空距離與心靈景觀,也提供了不同的角度去觀看歷史與城市空間的關係。面對台灣各鄉鎮藏的白色恐怖遺跡,期待已有的漫遊者劇場能繼續播放,繼續有意識的擴展漫遊的景深,進行悼亡與開展,讓記憶與遺忘繼續鬥爭下去。(黃馨儀)
但在所謂民主投票的設計中,我們最終在偌大的投影螢幕中彰顯了自己的意志、眼光也急著尋找螢幕上可以現身的自己。看著一個一個按與不按的驕傲現身,我反而有點害怕了。會不會這個以種族/族群敘事作為船體的臺灣,其實默默地把我們的歷史改寫了,也把終點預設了?(汪俊彥)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六年間,《表演藝術雜誌》曾經刊登了好幾期座談和專欄評論,討論了台灣有沒有商業劇場、同性戀劇場、 […]
經歷了二世紀的「美國民主」,在資訊時代的今天,陸續出現一些費解的弊病與令人錯愕的現象,當時托氏所提出的負面發展預言,也一一的浮現,這個一度做為衝破王權政治的新興政體,如今也開始受到了挑戰。(范綱塏)
在演出中自我愚弄與創造笨拙而帶來的喜劇節奏,與日常生活中對戰爭或廣義生死循環的消費,劇場位居兩者之中,是這社會氛圍中不由自主捲動的娛樂場。(劉純良)
若內部鬥爭是錯的,內部敵我之分是假的,那對外呢? 投彈的才是最終共同真正敵人,要團結以抗?這不禁讓人返回開演前的原點,罕見的製作群喊話,原來是企圖引導觀眾找出敵人?(王寶祥)
此戲所表現的是「從0倒退至-10」。起始於對戰爭的浪漫想像、揚言要幫忙小護士們尋找屍體、到最後全然相信憑自己的片面之言就能夠停止戰爭;眾人愈發歡欣鼓舞,場面就愈加詭異。藉由如此不留情面、諷刺到極致的表現,來彰顯戰爭的荒謬。(郝妮爾)
當「原住民符號」被放在受俘與求饒、被汙衊與被和解,最後手拉手唱〈我們都是一家人〉只是種以漢族為本位、偽善的和解。好在最後這虛偽的善與解套被轟炸殆盡了。(黃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