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撥離「編舞」技巧的展現,投向更多「編劇」手法的身體表達,使觀者得以爬梳舞者角色脈絡,了解舞者動機的因果與詩意性的巧合與緣分,同時省略過度填入的情節設定,是《長路》在純粹的「行走」中,得以達到科技與溫度高度平衡且感動人心的先決要素。(楊智翔)
撥離「編舞」技巧的展現,投向更多「編劇」手法的身體表達,使觀者得以爬梳舞者角色脈絡,了解舞者動機的因果與詩意性的巧合與緣分,同時省略過度填入的情節設定,是《長路》在純粹的「行走」中,得以達到科技與溫度高度平衡且感動人心的先決要素。(楊智翔)
如果時間擁有一具身體,他將為我們展現出怎樣的面貌?立於旋轉舞台之上的舞者,說是表現了時間之中不同人們的姿態,卻也似舞者的身體在此成為了召喚時間的身體,為我們展現了時間的行進、暫停與碰撞。(許絜瑀)
巨幅旋轉舞台的持續運動不只改變了「舞蹈身體」的動能,它也造成週而復始的位移,持續轉動的畫面改變了傳統劇院鏡框的侷限並製造運鏡,以持續的運動或相對的靜止改變了觀看身體聚集注意力焦點的方式。(陳盈帆)
黃翊將冰冷的機械使用地充滿情感,如同人的另一種型態。而這次的呈現則是以較為有機的形體,貼近人們的生活。以年輪作為主視覺亦顯示著這些故事像從古至今人類的共相。(劉庭芳)
由於燈光製造的陰影,旋轉的舞台與身體共同創生了幻覺。我覺得這種幻覺的製造對作品而言是重要的,在某些小處,《長路》讓我想起《偉大馴服者》創造的劇場幻象。(劉純良)
影子躁動不安,舞者卻沉靜緩慢,在兩相矛盾對照之下,呈顯了外在的節制,以及遭受節制的內在之中,那被壓抑卻仍浮動的巨大孤寂與痛楚。(吳欣怡)
從自我認知、劇場抽象形式、影像與實體的身體性表演,以及關注社會普世價值的高度批判,透過雙重性鏡像的語言折射,浮現一種離身的虛擬美感。(石志如)
透過科技的精緻設計與虛實影像的交錯,黃翊描繪出亡靈的造訪與飄逝,突破了舞台上描寫人生/生命的限制。他讓我們看見了亡靈的存在,生者的渴望,與生命最深刻的愛。(杜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