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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威宇時而對國恩、對觀眾陳述他所認識的父親,但總像飄乎的思緒,沒有一個完整的段落。如此蒙太奇跳接,或許在發「檳榔糖」給觀眾、說說笑笑地出入表演時有轉圜悲情的效果,可惜並沒有在作品最後匯整出力道⋯⋯
2月
28
2023
沒有這身體質地的實踐,《我知道的太多了》就只是一個命題作文;舞者的身體質地成就了特定的舞蹈舞彙,得以跳脫敘事或語言對身體可能的牽制,方使作品的素材之間彼此成就。(劉純良)
5月
30
2016
三人在怒嚎的佛號之中相互爬行支撐、黏接滑動,上與下顛倒翻轉了數回,瞬間,站在劉冠詳腳掌上的簡晶瀅成了神祗,坐在中間披頭散髮的林佑如則為祭司,連接著下方高舉雙腿、聲音逐漸發狂的人子。陰戶、肛門、嘴巴,皆是孔洞,吐納著生死,身體成了肉塊,在此中陰之地,恣意嫁接竄流。(吳孟軒)
5月
27
2016
劉冠詳將母親的病體、病識、幻覺、囈語、說話、回憶,俱收攏為一,形體作為敘情的主要表現,力度比語言強大甚多。簡晶瀅的solo,呈顯著病體膠著,林祐如的幻影如出離的肉身,肉身顯影對照這段直視死亡的歷程,是舞作的全部隱喻,劉冠詳更將母親附身於自己,流變「成為」(becoming)母親。(紀慧玲)
5月
17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