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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近年來台灣舞蹈家的溫文儒雅,劉冠詳的瘋狂猶如一條前衛到無以復加的歧徑,將筆者心中對舞蹈既有的型態,推翻到難以想像的境地,筆者甚至曾好奇,是怎麼樣的心態,會讓一名藝術家會想要紀錄自己母親生前的聲音,並轉化成作品來回憶?
3月
20
2023
人們多以狂歡、放縱去處理,希望藉由能量(體力)的消耗、短暫的快樂,去掩蓋負面的感受,而這往往只會讓人們陷入更加空虛無助的境地,猶如作品的脈絡,在兩者之間來回衝撞。
3月
16
2023
陳威宇時而對國恩、對觀眾陳述他所認識的父親,但總像飄乎的思緒,沒有一個完整的段落。如此蒙太奇跳接,或許在發「檳榔糖」給觀眾、說說笑笑地出入表演時有轉圜悲情的效果,可惜並沒有在作品最後匯整出力道⋯⋯
2月
28
2023
這並非是為了要重新驗證劇場現場崇高性,而是在區辯出AI和人各自被賦予的使命畢竟不同,也保留了「虛/實」如「6/9」般相互提攜的兩造之能⋯⋯
12月
14
2022
三支作品對我而言都是完成度很高的作品,但這個完成止於編舞者意志的完成,其中欠缺了拋向觀眾時可能的意向(不代表他們都沒有,而只是目前這意向仍不直白)。(劉純良)
6月
25
2018
《變態》雖然一樣讓人看見創作者的騷動不安、與無法駕馭的矛盾情感,然而令人欣喜的是,這件作品也表現出創作者轉化自身困境的努力嘗試,保有著返身回視的誠實、與多了一點的謙卑。(張懿文)
4月
24
2018
看完《春鬥2018》,奇妙的是,很少感覺雲2舞者自由。這種不自由,好像是編創者期望他們自由也難以自由,有時候,也可能是編創者期望的只有自己的自由。身體技巧體能都讓人敬佩,但有時感覺缺少人味。(劉純良)
4月
16
2018
身體作為個人歷史的陽剛,必須要暴露自己的陽剛。但另一方面,在使用合成器創作、思考音樂時,作為一個編舞者,在舞台上運用「音樂」,尚未身心整合,因而欠缺了必要的空白與距離。‭ ‬(劉純良)
8月
04
2017
若時間是一頭野獸,坐困其中的人,難道也必須成為野獸才能繼續存活?更完備的力量能呈現出什麼樣貌?這是思考與行動的瓶頸。在映後座談中,面對質疑,他也不無感慨地答道:「會越來越好的。」(張敦智)
8月
04
2017
劉冠詳善用各類手法,舞作焦點及話語權亦明顯掌握其身,使得與之搭配的女舞者─簡晶瀅,相對「輕」盈且匿名,讓編舞者原初欲藉舞作表現女性各種變貌及樣態的美意,顯得較為模糊。(林亞璇)
8月
04
2017
暴力來自編舞者近乎自溺於自己的痛苦之中,卻又是直白的暴露自身對女性的獨斷想像、控制與單一的凝視,而這樣的關係由舞作中顯露出來的,是理所當然的父權暴力觀點,不只象徵了社會結構,某種程度上也暗示了編舞者與舞者之間的關係。(張懿文)
8月
01
2017
是否只是要提醒我們別忘了動的本能?或者從創作面來說,要從素人身體找新的可能?這兩個類似方向的提問,卻可能引導出相當不同的觀看經驗與思考理路。素人的動的確可能具有力量,但為何將素人搬進劇場,更將素人與專業表演者並置於單一作品中?(樊香君)
12月
30
2015
更核心的匱乏是在於此樣的父子互動,到底想要表達內在深處的哀悼?不捨?還是無盡的悔恨?在這七十分鐘的舞作裡沒有活生生的揭露,徒留下全場滿布被撕成條條長帶的報紙垃圾,成為時間的廢墟。(葉根泉)
1月
06
2014
儘管不論作品或製作都值得鼓勵,也確實可以看到創作者和製作團隊對於發展下一個舞蹈世代的野心和勇氣,然而舞蹈語彙甚至主題的可能性仍多少受限於創作者自身的訓練。對於關於屬於「舞蹈」的肢體可能性,似乎可以有更多的探討和發展。(王顥燁)
12月
24
2012
《霧》是這幾支作品中最有意思的一齣。劉冠詳對於文本形式的掌握和肆意想像,從與簡晶瀅的雙人吉他彈奏開始,藉對話所揭露作品的後設反思位置,什麼是編舞?彈吉他是嗎?對白算是嗎?穿插著簡晶瀅參與阿喀郎舞團之後的卡達克即興算是嗎?如此跨越了舞蹈和戲劇,跨越文本之間、內外,營造出創作者風格魔幻的空間。(李時雍)
12月
2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