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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作為個人歷史的陽剛,必須要暴露自己的陽剛。但另一方面,在使用合成器創作、思考音樂時,作為一個編舞者,在舞台上運用「音樂」,尚未身心整合,因而欠缺了必要的空白與距離。‭ ‬(劉純良)
8月
04
2017
若時間是一頭野獸,坐困其中的人,難道也必須成為野獸才能繼續存活?更完備的力量能呈現出什麼樣貌?這是思考與行動的瓶頸。在映後座談中,面對質疑,他也不無感慨地答道:「會越來越好的。」(張敦智)
8月
04
2017
劉冠詳善用各類手法,舞作焦點及話語權亦明顯掌握其身,使得與之搭配的女舞者─簡晶瀅,相對「輕」盈且匿名,讓編舞者原初欲藉舞作表現女性各種變貌及樣態的美意,顯得較為模糊。(林亞璇)
8月
04
2017
暴力來自編舞者近乎自溺於自己的痛苦之中,卻又是直白的暴露自身對女性的獨斷想像、控制與單一的凝視,而這樣的關係由舞作中顯露出來的,是理所當然的父權暴力觀點,不只象徵了社會結構,某種程度上也暗示了編舞者與舞者之間的關係。(張懿文)
8月
01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