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2月
27
2020
1935
在現代文明的語境中,假髮是「身份的名片」;作為一種社會符號,假髮是權力的象徵,海德薇格的男人將掌控她的權力慾望投射在假髮,外化慾望。耙梳歷史脈絡,假髮的演變過程,就是威權不斷被解構的命運。(陳祈知)
9月
14
2018
36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