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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年輕愛侶的堅貞情感試圖沖淡劇本背後所籠罩的因歷史結構因素下的累累創傷,劇場空間宛如一個瘖啞但迫切請求諸眾聆聽的空間,要求我們持續關注、持續召喚歷史以建構更多受到政治迫害的瘖啞父親記憶。(羅倩)
3月
03
2020
此種現象後接踵而來的另一個危險,是作為意圖揭露史實、或引發關注的作品,卻可能只達到挑起對立的成效。因為戲劇結構已從角色、舞台等元素,共同強調二元化的存在,因此相關元素恐進一步加速觀眾隨著劇情,往該方向理解與傾斜,甚至必須額外費力才能脫離。(張敦智)
3月
02
2020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在演員的詮釋下,是透過有點宿命論式的樂觀,來表達這一代可以跟過去道別(同時,也剝奪了母語)──既然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未來便充滿希望。(黃奕超)
3月
02
2020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2月
27
2020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黃母而漸漸浮出受害家屬的主體性,從不願開口到與女兒間的坦誠,創作者若是多著墨於此角,觀眾更可從其細節和節奏體會到受害者家屬的煎熬心境。(簡韋樵)
2月
26
2020
創劇團會選擇這樣的題目,基本上已經是站在同情受迫害者一方的立場,試圖為其發聲了。然而,因為平衡報導,反而又踩到兩邊各有其道理的邊上,當我們期待他再為受迫害者多說點什麼時,聲音卻薄弱了。(張又升)
2月
25
2020
在塑造一個寫實的受難者家庭困境上,本戲出彩且細膩地描寫個體生命所面對的艱難之處,把握住家庭在遭受政治迫害後被體制與社會的雙重排除、家庭內部在權力的介入下所造成的創傷與隔閡,以及事過境遷之後受難者家庭要如何面對加害者。(鍾承恩)
2月
25
2020
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2月
25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