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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路》透過一條穿越民俗的視界,在習以為常的喧鬧裡,更多時候,在蔡志明、阿寬、四少年身上,民俗反照成為無人可理解的寂寞。「個人」身體、生活(表演)是他們的全部,卻與現場觀眾愈見疏離。(紀慧玲)
4月
06
2022
《手路》延伸了林正宗與圓劇團建構台式馬戲的創作脈絡:從廟埕、酬神、藝陣甚至是生命禮俗中撿拾民俗藝術的蛛絲馬跡,提煉而內化成獨樹一格的表演語彙與舞台意象。(蔡孟凱)
3月
30
2022
只能推向兩種可能解釋:一是「因果論的不適用」與「輪迴道的不成立」,它無法持續回推與延展。二是「因果論的適用」與「輪迴道的成立」,因為人終究無法擁有貫穿幾世的全觀視角。然而神佛只說了因為他們需要一個「解釋」,解釋如詮釋,對當事人來說,說得通就成立,既能拋棄善惡,也能關乎善惡。這讓《十殿》來到一個難解之地,生命如果本無常,本來就無意義可循呢?「解釋」終究也只是一種慰藉。(羅倩)
5月
17
2021
《狂睡五百年》是臺灣小劇場傳奇鬼才田啓元難得未曾演出的劇本。⋯⋯故事關於女形魚妖與人類少年之間的奇戀,內容玄幻充滿神怪場景,加上田啓元式的不文不白、古典詩詞和俚俗夾纏的對話文體,使許多人覺得除非田啓元再世,實在難以妥善詮釋——然而這耳語,總算在2020年尾解封了。(林乃文)
1月
08
2021
《奠》不僅挑明臺灣如鯁在喉的處境,同時將臺灣人的性格描寫得活靈活現,以破碎、堆疊、停滯的語言,建構出荒謬至極的日常。此次讀劇實在驚艷,修改後的文本的確能看出胡錦筵對於《奠》的用心,及其對作品的意識趨於成熟完整,再加上演員深具說服力的表演,即使演員只是坐著、即使沒有導演,讀劇依然相當精彩。(戴宇恆)
4月
22
2020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2月
27
2020
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2月
25
2020
演出裡頭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發生,儀式表演轉換成表演藝術的舞台,是否還保有其中的神聖性或是淨化功能?我們是否還有共同的信仰來支撐觀看?或是對遺失許久的文化在記憶中的再次複習?就像林正宗試圖透過《悲傷ㄟ曼波》為我們找回來的文化記憶。(羅倩)
7月
18
2019
《悲傷ㄟ曼波》達成了傳統雜技與當代身體的混合,將它們揉捏為土偶,呆騃卻又童稚般,化沈重為輕柔,撫悲傷於無憂。它的表演場即式場,但非為超度或滌淨,也無關生死,純屬再現。(紀慧玲)
7月
15
2019
不論原本的目的是什麼,或是基於什麼樣的宗教信仰,其實這些儀式都是為了仍在世的人所做,無涉神靈也無涉亡者,需要撫慰或祝福的只有觀看儀式的人而已。《悲傷ㄟ曼波》揭示的,便是儀式從宗教意涵和人倫情感剝離之後,所留下本質上的荒謬。(蔡孟凱)
7月
15
2019
藉這一晚重新想像國中生進入社會接受的日常媒介是什麼,它反映了他們怎麼用那些媒介表達,也反映了成年人產製了什麼樣的載體、什麼樣的社會樣貌。(吳思鋒)
1月
02
2019
在一個既蔓且枝的樹屋底下,深藏著一個不蔓不枝的故事。《女誡扇》承接著人們的張狂。張狂終究老去,屋瓦終究破敗。這蔓枝或許曾經被剪斷,但是根卻不會消失,終有一天還是會生出新的生命。(張輯米)
6月
11
2013
語言不再作為意義、意圖、指涉的工具,說「劇情」太過邏輯;這也是何以半人半獸半屍們的語言,是詩句,而非日常言語的理由。這齣戲徹尾地擺脫理性的窒囿,突顯非理性的強大能量。(林乃文)
11月
14
2012
薛西  
創作者通過閱讀辛波絲卡的詩作、(詩作裡提到的)歌川廣重的浮世繪,重新詮釋與再造,在雨中過橋的人們,到了劇場裡,「過」變成一種渴望、抵抗的意識,而一方長椅象徵的「橋」則隱喻生命長河的漫漫。(薛西)
7月
02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