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開放觀眾公投更是整齣戲的亮點,每一次劇院集結了不同的群眾,大家皆是來自不同的生長環境,有著不一樣的價值觀,正如劇中的每一個角色,是被害者同時也可能是加害者,因為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場及角度,看到的、體會到的感受也截然不同,在社會中每個人各司其職,就因位子不同、眼光不同,所產生心中的正義也就跟著不同。(蔡曉萱)
12月
21
2020
1671
整體而言,演出想碰觸的主題頗為嚴肅,但是形式過於發散,讓探索的議題無法聚焦,成了諸種暴力現場的沉浸式推疊。或許為了訴求效果,為了完整使用動線設計的每一個空間,編舞出來的動作與場面,固然有感官上令人驚喜之處,但是內在的邏輯關係,以及扣回主題的思考,目前都顯得鬆散而不深刻。(許仁豪)
8月
06
2020
1899
我們不妨把《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裡虛構的「典型環境裡的典型人物」當成是歷史廢墟裡的碎片,藝術家的挑戰在於──如何讓這些碎片在當下閃現生存的意義。立碑作傳再造神話,不過是英雄烈士通俗劇的你方唱罷我登場,編劇所說的「不可知真相」在演出現行的樣貌卻落實成「『親中威權國民黨』黨國體制V.S.『崇尚美式自由民主』的台獨人士」,如此一刀二元切分的白色恐怖創傷敘事,難道沒有遮蔽掉「政治不正確」的歷史真實可能引爆的複雜性思考?(許仁豪)
2月
27
2020
1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