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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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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篇
舞作名為《我叫......Eric》,旨在闡述林詳宸以學習鋼管舞做為進路(approach),認識自己,進而與各個階段的自己對話的過程。導演陳侑汝體認鋼管舞在練習時須透過不斷地重複以精進技巧而達極致,這種重複與疼痛就類似蘇珊‧桑格塔〈迷人的法西斯〉提到的狀態,皮肉受創可以達到性靈昇華。(陳祈知)
7月
01
2020
1259
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肆虐全球這段期間,無數的表演都取消了,《詭跡》是極少數維持原時原地演出的作品⋯⋯而此靈感源自存在主義哲學家沙特小說《嘔吐》的舞作也在瘟疫蔓延時,對人的存在與本質提出反覆的扣問。(陳祈知)
5月
20
2020
1252
許生翰的舞作在非正規劇場演出,而且每次演出都只接受少數觀眾,《母之死》每場限額十五位觀眾,如此自我邊緣化,在我看來是許生翰刻意的選擇。我認為,保持邊緣性,才是最好的狀態,因為只有在邊緣,才能夠擁有最大的自由,不被主流收編。(陳祈知)
4月
28
2020
1761
《器》的創作概念就是把身體當做動態的雕塑,呈現「去符號化」的身體。人的臉部、面貌是最容易顯現性別、人種的部位,承載非常多的符號,因此《器》試圖探索隱藏頭部之後,「去符號化」、「去性別」、「去個體性」的身體有什麼可能性。(陳祈知)
12月
30
2019
1602
(川口隆夫)透過觀看另一位日本舞踏宗師大野一雄(Kazuo OHNO, 1906—2010)演出錄像,以自己的肉身分毫不差地複製大野一雄的舞作⋯⋯《關於大野一雄》或許有美學問題,但是如演出宣傳所言,他「透過自己的身體實際感受與探索,在觀看(大野一雄舞踏)影片時感受到的那份震撼」,這點是深深憾動我的。在舞踏裡,特別是大野一雄的舞踏裡,關於生與死臨在的辯證是永無止息的⋯⋯(陳祈知)
12月
13
2019
2082
賴翠霜和參與演出的幾位舞者曾經是「實質上的」異鄉人,在不屬於自己的國度生活,不是歸人,是過客,他們將這樣的生命經驗呈顯在《異鄉人》裡。⋯⋯離鄉是探索異文化的途徑,自我追尋是永無終點的旅程。(陳祈知)
11月
14
2019
1210
成名甚早、獲獎無數的阿喀郎‧汗為臺灣觀眾帶來其舞蹈生涯最後一支獨舞《陌生人》,首站是他初次造訪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這部絕佳之作以超凡的力量撼動人心,除了持續處理阿喀郎‧汗的文化認同,更充分展現這位傑出舞蹈家與合作藝術家的高度、視野與格局。(陳祈知)
11月
11
2019
1635
「賈伊洛洛三部曲」整合艾可的身體訓練、人文思考與海洋情結。從傳統提煉當代性,必須經歷時間的打磨,甚至經歷自我否定、自我拆解再重新建構自我。對此,艾可向觀眾做出絕佳的示範。(陳祈知)
9月
09
2019
728
或許我們應當忘掉暗黑舞踏,忘掉大野一雄與土方巽,忘掉山海塾,甚至忘掉永子與高麗,再來看《身在福島》。尾竹永子溫柔無聲地控訴核電為人類和地球帶來的浩劫,沒有叫囂怒罵,只有潛沈的反省。(陳祈知)
9月
04
2019
1534
《禮物之靈》沒有跳脫刻板的男女關係,其中的身體政治、性別符碼、情慾表現,都還在探戈舞和古典現代舞的範疇裡。「性」涉及差異,慾望在吸引力之中被產出,慾望也是被差異性建構出來的。(陳祈知)
7月
15
2019
1005
舞踏反對把身體作為外在表現的素材,並且否定形式,這與芭蕾舞強調具體的形式,讓身體在某種形式裡成立恰恰相反。舞踏不同於其他類別的舞蹈,是把身體當作「肉體」,追求物質主義式的素材獨立,將身體還原為「肉體」,是生理的、形而下的,相對於西方形上學心物二元論。(陳祈知)
7月
01
2019
1281
究竟臺灣人的身體性是什麼?臺灣人的身體就是陣頭或八家將的身體嗎?……在此,我的疑問比答案多。尋找答案,不是單一編舞家、單一舞團、單一研究者的責任;尋找答案的過程,當然也不會是直接而短暫的。(陳祈知)
5月
07
2019
2393
兩個版本在同樣的架構之下,除了結尾加了一段舞,並無太大的差異,僅有細部編修,也都運用影像深化舞作敘事。然而,展演空間、劇場條件改變了,編舞家、藝術家、舞者面臨不同的挑戰,也影響了觀眾的感知經驗。(陳祈知)
4月
09
2019
1047
1月
25
2019
992
12月
24
2018
6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