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筆者以為,這是一群女人守著土地守著家園二十年,踏實辛苦的努力面對現實(包括聚落族群傳統對於女人生命樣態自決的限制和挑戰、近年土地正義的抗爭、地方利益糾葛、學習調養生息與整合社區資源等問題),同時堅持劇場藝術的創造性勞動,以自己的身體和話語,向這個震災後求生的複雜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其中所展現生命的形影,縱然破碎,動能可貴!(楊美英)
5月
04
2021
987
客家女性受到父權宗法制度壓迫的種種符號滿溢在場上,流暢的場面調度,讓媽媽們有時心甘情願進入妻子與母親的角色,有時又批判性地審視自身,爭取自由。反覆的焚香燒金儀式一再召喚祖先盤桓不去的幽靈,媽媽們想自由卻又走不開,在祖先的凝視下心甘情願地,日復一日為了梨樹結果而勞動,年復一年來到半月池洗刷族人的衣物,「成為自己」是無解的衝突矛盾,二十年的戲劇實踐背起的卻是一輩子的沉重宿命,每一步只需幾秒的走位,都承載著一生漫長的苦行。(許仁豪)
3月
17
2021
2131
筆者則認為此問題依然是回到生產關係與美學判斷的辯論;更重要的依然是,民眾或族人何以將意識反省作為自主行動的基礎,利用劇場或其他媒介結盟群體關係,起碼,在文化重建中能夠撫慰著族人對認同即將喪失的徬徨、焦慮之心,追思、紀念著那些已逝去的臉孔,並以民眾感性藝術實踐挑戰所謂舞蹈被認為該有的細緻度和創新性,讓自身對族群的情感便在災後的再生中迸發而出。(簡韋樵)
10月
14
2020
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