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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符號到地形,再到人心,編舞者賴翃中將三者巧妙運用,穿梭在整個舞作中,大量使用符號化的動作比擬臺灣特有花東地形的生成,作為象徵物來暗喻人心的繁瑣,孕育、碰撞及雕琢出他和每位舞者心中的嶙峋。(林若琪 )
3月
31
2022
除了上述借用道具,成功營造憂鬱症與躁鬱症,所面臨的生理疾病表徵,舞作也透過分身們的獨舞,用鮮明殊異的動作質地與性情,展現主人翁矛盾、苦悶、作繭自縛的多重負面想法,並闢出一條蜿蜒交織,卻不被外人理解的深邃迷宮。(石志如)
1月
15
2019
整個舞台像似被封印的異地時空,即使舞者耗盡能量揮舞其間,外爆的能量卻被無盡的暗黑所吞噬。舞台景觀的自我封閉,正映照出憂鬱與躁鬱症者的存在狀態。身為觀者好像隔了一道厚重的玻璃牆觀看,對於台上一切無能為力。(徐瑋瑩)
1月
09
2019
編舞並非命題作文,文學更非舞蹈的上位概念,所以規定以某一段文學作品的文字作為現成的舞意,作為編舞創作的「依據」或「想像」,恰有削足適履之憾。可喜的是,這兩位青壯代的編舞者,以作品證明了舞蹈書寫的獨立意識。(林育世)
6月
08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