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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離》是一個真誠而不「討好」的作品,對觀眾而言,既是情感的考驗,亦是理性的挑戰,既是私密的傾訴,亦是公共的對話,在表演者與觀看者的共同體驗中,印證了劇場兼具的公共性與私密性,也就是劇場的價值。
5月
29
2023
或許正因為拒絕簡化事件過程,編導將本劇的命題從上半場的藝術環境的受害經驗,跳接到受創後的「創傷症候群」。孩子作為一己生命的延續,拉長了敘事的縱深,也讓加害者男性導演角色更「魔鬼化」,他的幻影依舊出現在陽光屋各角落⋯⋯
5月
02
2023
細心的觀眾會發現,兩人的關係也和「你的身體是國家的,但你的心是我的!」這句擷取自楊傑寫給小鴨一信的宣言有所對應⋯⋯。不過⋯⋯
1月
16
2023
穿著同色系衣褲的阿忠和書毅並非僅在模仿對方的身體,而是將自己的身體換算到異質的身體上,想像了對方的同時也想像了自己,這點與《黃翊與庫卡》對人類身體與機器手臂的異質機械身體共舞的努力一樣⋯⋯(陳盈帆)
4月
28
2021
在此作中,運用「去」概念,有兩個指涉:「去」既是含有「走向、朝向」的意思,在此同時,也有著「減少、去除」的意義,用來反抗過去民族舞蹈的政治再現———包括娛樂性、風情化、異國情調與刻板印象的表現形式,以此「去」排灣的雙關語,處理了台灣政治脈絡下,國民政府遷台後的民族舞蹈與山地舞蹈的改良運動、六零年代原住民觀光與外交樂舞的歷史,省思了以漢人為中心對原住民舞蹈刻板印象的歷史糾結⋯⋯(張懿文)
12月
23
2020
當代的創作者向傳統、民俗取經之時,該在創作/傳統、藝術/民俗這兩組座標線劃出的象限之間選擇什麼位置,或許是創作者乃至於觀眾觀看時最重要的課題,這也是我在觀看《吃土》時,腦中不停運轉的思考面向。(蔡孟凱)
7月
27
2020
歷屆以來,「新人新視野」徵求仍採傳統「全方位」想像,並以「完整作品」定位,亦即,編舞、導演、作曲掛帥,但幾乎同時,這些申請人都同時也是舞者、編劇或演奏者。一直以來未曾被想像的舞者、演員、設計、編劇……,有無可能被納入?(紀慧玲)
5月
21
2020
從作品營造的時空、場景及舞者「非人類」的姿態,乃至從演後座談,我們知道《人類黑區》意圖以「非人類的觀點出發」。但是那去模擬「非人類」的畢竟仍是「人類」,且終歸還是回到「人類」身上。因此,所謂「非人類」的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對「人類」而言最未知的便是人類本身呢?(陳以恆)
11月
27
2019
《微塵共感》透過舞蹈與裝置藝術的跨媒介結合探求「群」,並巧妙地利用白色粉末的各種特性,與舞蹈融合,豐富群我關係的層次。(朱珊珊)
6月
26
2019
此小群體間交換訊息的過程,呼應了集體記憶是以複數形式存在的特性。舞者以及編舞家一一作為個體,跟此作所假設的先驗式的觀眾一樣,都是乘載了台灣集體記憶的載體。而他們透過創作,或許能改變與觀眾共享記憶的框架。(陳盈帆)
6月
26
2019
觀《微塵共感》的舞蹈呈現,似乎以自然界的「蝴蝶效應」為鑑,藉由人體的行動,啟動空氣、溫度、濕度的質變,從看似無形的時空,展現微量子碰撞後難以估計的能量與影響力,而白柱體的變態,即是這項質變的證體。(石志如)
6月
10
2019
戲曲演員的養成紮根多半使他們難以拋下程式化的身體,難題便在面對這樣的佈景時出現--捨棄富麗堂皇的佈景設置,回歸貼近戲曲象徵性的一桌二椅型態。既寫意又寫實的作品中,該如何在不捨棄四功五法的狀態下,巧妙地將戲曲身體運用在日常生活當中?(吳旻真)
6月
10
2019
整體而言,作品中生命力及社會感的確成功被塑造及突顯,提及關係,其內外的需求需要拿捏及平衡,這點也讓人有所共鳴:如何在關係中滿足需求,或是如何不去滿足、討好需求,這類的疑問,確實拋出反思,可見微知著,舞作提供了觀賞者一段以顯微鏡去找出細膩看待「關係」的焦距。(賴得睿)
6月
05
2019
作品利用舞者與動作編排結構的中性與淡漠,抹去悲劇敘事對秩序的追求,形成更接近質問的存在:事實如此,我們應如何理解?為何滿意?或從何不滿?將種種現象容納進舞台之餘,創作者始終保持在批判起點以後的地方,保持安靜,將其前空間留予觀眾。(張敦智)
5月
31
2019
德國哲學家黑格爾認為,歷史進程是循著「正、反、合」的原則前進,從《微塵共感》中,也可以讀出編舞者林怡芳對於社會秩序的詮釋,而所有社會秩序的總和,如同舞台上黑白交錯的軌跡,組成歷史的2D圖樣,從而更能感受到人類個體在歷史中的渺小。(范姜泰基)
5月
30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