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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上造》這個作品,看似一齣尋找身體的創作,實則是對於世界觀的構思,將世界放置於另一個介於儀式中間的維度空間,使得神聖和平凡之間的邊界變得難以辨認。(李橋河)
5月
19
2022
我們一方面感受自己淹沒在天公爐的裊裊香火,一方面又像是看著一群衛生專員來噴煙清消確診足跡,神聖與世俗的界線在這個「停止跳舞」的瞬間被打開。(許仁豪)
5月
03
2022
三位編舞家在這個階段分享目前對生命的探尋及發現,無疑對自己是一種檢視及挑戰,在追尋之路利用微光一點一點照亮前方,隨著歲月蛻變展開屬於自己的篇章。
1月
27
2022
當觀者無法預設舞者與音樂的下一步,內在就並非像送行的儀隊平穩而踏實,而是可以藉由即興的力量,去渲染臨行這個事件。死亡的議題,從未有結束的一天⋯⋯(劉柏吟)
12月
06
2021
在實驗劇場演出的《Kidult》,試圖線性地呈現出兒童的天真對比成人的複雜。這種浪漫懷舊情懷,除了讓觀眾享受一場無壓力的觀舞經驗,是否還有可能給予觀眾、給予舞蹈更多「實驗」的可能?(李宗興)
1月
26
2021
2011年由何曉玫、盧健英共同策畫的「鈕扣計畫」已邁入第十年,英文名New Choreographer雖然指向編舞(家),但更大意義是讓台灣觀眾看見、認識很多旅外打拚的優秀舞者⋯⋯過去多年,「鈕扣」召回舞者單打獨鬥上場,2015年開始邀請夥伴同行,今年更大變革是,讓旅外舞者與台灣舞者共同演出。(紀慧玲)
9月
16
2020
在這支《紅頭裡的金烏雲薦》裡,林廷緒延續了將民間信仰轉化為當代舞蹈的嘗試,卻一改之前的編舞手法,將複雜的外加技術與故事情節去除,嘗試以最簡單純粹的單人獨舞狀態,找尋自己的身體觀和身體脈絡。(張懿文)
3月
27
2020
關於即興我們難以定義對與錯,大多只能主觀地提出自己認為好不好看,但在這邊我想先撇除「好看」與否,單純地觀察即興表演者怎麼處理每一個當下,甚至去看「誠不誠實」。(劉俊德)
11月
14
2019
編舞並非命題作文,文學更非舞蹈的上位概念,所以規定以某一段文學作品的文字作為現成的舞意,作為編舞創作的「依據」或「想像」,恰有削足適履之憾。可喜的是,這兩位青壯代的編舞者,以作品證明了舞蹈書寫的獨立意識。(林育世)
6月
08
2018
 
起初舞者的動作是試探性的突破,像是告訴自己不管黑夜怎麼長,白晝總會到來,一步步朝嚮往的生活邁進,但諷刺的是蝸牛身理及心理的反應就像人類在沒有路的森林繞了幾回,看到自己的腳印,眼淚是必然的反射行為。(盧子涵)
5月
16
2018
動作本身總在一種不高也不低的能量狀態,看似拼命揮舞、抖動,但對於寓言島嶼,編舞者所給予的「行動」是甚麼?行動成為一種身體,那會是舞者在動作中的精神所在。但似乎僅能看到動作,感受不到身體。(樊香君)
11月
26
2015
儘管不論作品或製作都值得鼓勵,也確實可以看到創作者和製作團隊對於發展下一個舞蹈世代的野心和勇氣,然而舞蹈語彙甚至主題的可能性仍多少受限於創作者自身的訓練。對於關於屬於「舞蹈」的肢體可能性,似乎可以有更多的探討和發展。(王顥燁)
12月
24
2012
《霧》是這幾支作品中最有意思的一齣。劉冠詳對於文本形式的掌握和肆意想像,從與簡晶瀅的雙人吉他彈奏開始,藉對話所揭露作品的後設反思位置,什麼是編舞?彈吉他是嗎?對白算是嗎?穿插著簡晶瀅參與阿喀郎舞團之後的卡達克即興算是嗎?如此跨越了舞蹈和戲劇,跨越文本之間、內外,營造出創作者風格魔幻的空間。(李時雍)
12月
24
2012
這是一場完全因玫瑰古蹟特殊空間而生,無法在別處複製,獨一無二的舞蹈展演,也是我所見過最徹底運用那裡既有空間的演出。幾乎每個角落都被充分利用,於是有限的時間與空間資源卻造就了許多源源不絕的創意與驚喜。(陳雅萍)
12月
10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