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鯤鯓戀歌》所凝聚的是一種經驗所製造的生命連結──不是血緣,而是記憶的共生。「故事」本就是「共同記憶的再創」,重點不在說演的方式,甚至也不是被講述的那個時刻,而是在建構這個故事的過程,梳理記憶、回溯個體生命,使其再生,形成當下的、新的集體記憶。(吳岳霖)
1月
08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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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空間的移動,是開放,亦是限制──也從來不是把劇場演出挪到該空間即可。《他媽的菜騎鴨》、《第七種孤獨》與《死亡就在外面》以及《鯤鯓戀歌》,正呈現了兩種模式:「在空間裡說故事」與「說空間裡的故事」。(吳岳霖)
1月
05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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