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扶植團隊補助二十六年了,每個團隊仰賴政府的比例越來越高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還不止團隊數多少的事情。我們要面對的是我們的人才、市場、優勢,還有沒有下一個二十六年。(編輯室)
國際共創的必要性在哪?共製這種模式作為很好、很有效的橋樑,搭建國與國間合作的任務,有可能嗎?它有無缺陷?我們必須質疑它的目的與有效,談共創,要有非常全面思考策略的問題。(編輯室)
談國際藝術節,是著眼於全世界越來越多雷同的趨勢。臺灣隨著場館開闢,各縣市文化局也都參與這股潮流,當中是什麼吸力與引力相互促進,讓藝術節變成一個網絡?如果,真的有形成網絡的話,文化往來與市場供需是否也形成了流通的現象?(編輯室)
在台灣,有很多討論圍繞著身體:有沒有一種東方身體,有的話,是太極或氣功嗎?第二波小劇場之後,某些理論把東方身體跟在地化連在一起,如果有東方身體的話,這個「東」是哪個東方?中國大陸還是台灣的東方?(評論台編輯)
當我們把目光對準所謂南方或東南亞,必然會遇到的質問:那麼我是誰?站在這個陌生的經驗前面,我自己又是什麼?我所承襲的傳統、我的主體性是什麼?我是帶著什麼樣的目光在觀看,不管是他們的藝術、文化或生活?(評論台編輯)
相對於林宜瑾是從身體以及找力量去接近真實,2015年原型樂園《跟著垃圾車遊台北》,要找的東西就直接是真實。目的是希望讓場域中的人被看到,以及什麼樣的原因去造就了現在場域的模樣,裡面的人為什麼是這個模樣。(評論台編輯)
有人靠近素人、有人從素人邁向業餘、沒有打算往職業、專業方向走有待討論,但是這個過程當中,確實展現了台灣現代劇場裡面很有意思的領域,這些人也會讓另外一些完全不同的創作美學,有機會被實踐。(評論台編輯)
記憶,如何呈現在這些舞者身上,勾起他們的身體經驗?記憶的傳承,可以是個人也不完全是個人,它可以被浸到舞者裡面,舞者會有他自己的生命經驗,他會根據這個歷史再長出來自己東西,然後那個東西不像是歷史的靜態書寫,他是一個有活力的,不斷產生不斷變化的過程。是一個動態的過程。(評論台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