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uesthouse 演出過的某個場次、每種形式,也如同一間間客房,為未來實體與線上整合的可能性,預留了再訪的空間。(林真宇)
Guesthouse 演出過的某個場次、每種形式,也如同一間間客房,為未來實體與線上整合的可能性,預留了再訪的空間。(林真宇)
畢竟戲劇並非歷史,無法取代口述歷史。一萬個人有一萬種故事,難道這樣的「還原」要進行千百次,才算「公道」?
由於這類美學風格有其自成一格的產業、文化、與價值,在主流社會的長期忽視、與該圈子一定程度的自我封閉下(兩者相輔相成),與圈外人存在著不小的隔閡。因此,當其在劇場掀起旋風,對於熟悉戲劇藝術、卻非該族群的人而言很自然地感到錯愕。其中包括了各種疑惑⋯⋯(張敦智)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劇團帶著一個傳統劇種,在當代要有所存續,實非易事。如今有新生力軍加入、中生代演員也逐漸各展頭角、前輩演員則在技藝傳承上持續下苦功,三個世代帶著劇團前行,想走到的究竟是何方?值得觀眾繼續看著傳統劇目與新編劇目的演出,也看著劇團所要走向的未來。(蘇恆毅)
《許生的夜》在2020年以一個環境劇場展演演示了一種回首人生的繽紛心象,帶領觀眾踏入2021已經拆除的廢棄泳池,一同揮別、悼念,也化入了和解與感謝。《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是以戲劇和文學的跨域創作,實踐原民重返部落、再創自我生命定位的追求。(楊美英)
也許台灣三級警戒已暫時解除,但世界回到能四處飛行,國際演出交流交流頻繁的時刻,似乎仍有段長路。表演藝術的新日常(New normal)將是什麼面貌?(林真宇)
蔡博丞從獨立創作者邁向B. Dance的品牌經營後,自我挖掘的《浮花》、北歐神話的《Hugin/Munin》乃至於西方童話的《愛麗絲》,大觀園裡的藤蔓與花都生成了什麼模樣,這一切似乎都值得沿著他的群眾脈絡去進行觀察。(簡麟懿)
是什麼樣的集體政治無意識,讓我們甘願一再迷信「國際大師」,一次又一次引發爭議,然後一次又一次繼續熱衷投入跨文化國際共製?這些作品從生產到流通的過程,是否牽涉了文化不對等的問題?又是否產生了有意義的跨文化新美學?其製作與展演機制,牽涉什麼樣的在地與全球權力關係?又是否服務國際資本主義生產條件下的強勢邏輯?(許仁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