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路》透過一條穿越民俗的視界,在習以為常的喧鬧裡,更多時候,在蔡志明、阿寬、四少年身上,民俗反照成為無人可理解的寂寞。「個人」身體、生活(表演)是他們的全部,卻與現場觀眾愈見疏離。(紀慧玲)
《手路》透過一條穿越民俗的視界,在習以為常的喧鬧裡,更多時候,在蔡志明、阿寬、四少年身上,民俗反照成為無人可理解的寂寞。「個人」身體、生活(表演)是他們的全部,卻與現場觀眾愈見疏離。(紀慧玲)
我們不僅可清晰看見環狀的硬體結構分布在草地四周,同時圓形的燈泡佈置,也讓FOCASA得以馬戲為中心,將前來迎接熱鬧的民眾兜成了無數個小型聚落,在點狀的分布當中,沉浸在如遊樂園般的探險氛圍。(簡麟懿)
《手路》延伸了林正宗與圓劇團建構台式馬戲的創作脈絡:從廟埕、酬神、藝陣甚至是生命禮俗中撿拾民俗藝術的蛛絲馬跡,提煉而內化成獨樹一格的表演語彙與舞台意象。(蔡孟凱)
《Role Play》是一場在形式上高難度的演出,不只要有一飾多角的能力,還須將「我」一分為二,一方面從我去進入「他者凝視的我」之狀態,一方面又得進入扮演角色的「再扮演」。(簡韋樵)
把演出場域帶回工藝的生產現場,即是要觀眾正視工藝的新生正是從原生處所生長出來。開發新的工藝敘事並非是對傳統言說方式的棄置或叛離,而是在尊重傳統並奠基於傳統的智慧結晶之上,拓展傳統工藝的可能性、可行性、可發展性、可再生性。(謝鎮逸)
這次聊的是外星人,還真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在談《MIB星際戰警》!哈利多次拿「記憶清除筆」出來胡鬧慶慶,成為兩人之間主要的動作哏。對我來說,這場的重點是吐槽和裝傻之間的比例和主從問題⋯⋯(張又升)
在宣傳時,傻孩子宅急便強調這次演出的脫力特質。說到「脫力」,劉向似乎頗喜歡《時效警察》。這部漫不經心的日劇時常被定位成「脫力系」,但脫力作為一種元素,其實也遍布許多不屬於「脫力系」的作品。(張又升)
而當進入「溫」的提問情境,衍生的問題,似乎正是答案本身。提問,好似已踩在有個可以想像的既定未來因而發聲;然而,這個未來屬於誰?未來如何而來?或者更應該問:提問未來的空間,究竟在哪裡?天還沒亮,一片混沌,答案可能就在那裡,也不在那裡吧。(楊智翔)
關於島嶼如何形成、人與環境如何互動與依存的生命哲思。歌詞中的「島嶼」即是臺灣。編舞家董桂汝創作期間曾聽聞這則傳說,便試圖將傳說的意象轉化到肢體創作上,並連結尋根、回溯內心依歸的意念。於是,分隔為山林、海洋兩場演出的《海洋》便從此引子展開⋯⋯(楊智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