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撇開我的個人觀感不談,講座音樂會作為一傳播、普及音樂藝術知識的媒介,在這次長約一小時的解說之中,確實生發了幾個潛在的可能問題。(顏采騰)
撇開我的個人觀感不談,講座音樂會作為一傳播、普及音樂藝術知識的媒介,在這次長約一小時的解說之中,確實生發了幾個潛在的可能問題。(顏采騰)
但老虎鉗的這晚,該被關心台灣獨立音樂以及搖滾樂的人們記得。因為他們的旅程,記錄著2010年後,台灣獨立樂團可能碰到的挑戰機會與悲歡情節。他們選擇了最優雅的方式離去,將會被記得的,是男子漢的溫柔。(林真宇)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第三屆「斜坡上的藝術節」,一如前兩年,也舉辦於屏東潮州的林後四平森林園區。這裡雖然占地廣大,但其實與潮州、屏東 […]
此次《桑布伊2020雲門劇場音樂分享會》演出中,桑布伊先演唱了〈椏幹〉與〈獵人〉,讓那聲線能穿梭古今的卑南「獵人」出場獻聲;接下來,同為《椏幹》專輯的〈怎麼了〉與〈路〉,或提示了甫發行之新專輯蠻重要的核心子題──對自然環境遭受破壞的憂心,及文化紮根與復振的長久之道。(施靜沂)
《美哉Pinuyumayan 唱自己的歌III》發表了第三年的「卑南族『經典部落歌謠』採集活化計畫」成果。來自外地的我在月下的鐵花吧感受吟唱的美好之餘,也試圖探索其中豐富、有些高深的文化能量。不過,該從什麼角度理解卑南族的歌呢?(施靜沂)
在演出的當下,李宜錦的琴音不斷讓我心中浮現「嚴謹、專業、精準」等等的形容詞。一位/一群演奏家有沒有充分排練、練琴時有多嚴謹,其實都是聽得出來的。而在品質優良的演出之中,又能感受得出演奏家究竟是憑藉其天份或才氣來駕馭曲子、還是透過高度的自我要求而來。然而⋯⋯(顏采騰)
若撇除國樂團曲目不談,揭開指涉為「釋、道、儒」的節目企劃包裝,本場音樂會呈現了當代箏樂作品的多樣聲貌,無論是另闢蹊徑、借鑑他者或承襲主流,皆為古箏演奏藝術注入更為豐富的表現力。值得一提的是,按邀演慣例請演奏家分別端出拿手好菜的安可曲,比起正式曲目更有名家匯聚之感,除了讓各有專擅的三位演奏家一展長才,也表露其藉由古箏所欲傳達的音樂理念、想像與挑戰。(楊宜樺)
因而即使歌者在演出時不斷散播歡笑的種子,但表象下,關乎原住民文化/主體長年來被主流漢語社會不了解的無奈仍隱隱可見;只是這樣的不滿,在都市原住民數十載以來,集體習慣面對,進而常以自我解嘲來回應的奇妙族群互動中,竟也幻化成身上難以抹除的「戲胞」了。(施靜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