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政治正確便是文明,性別平權是無疑的意識形態,霹靂卡霹靂拉拉貝貝魯托的現代社會之中,筆者認為《遊林驚夢》核心的意義在於再次展現了,巫師或者任何一種儀式的中介者,所必須擁有的能力,詩歌的能力。(劉亮延)
《Mr. III三III》可見年輕馬戲藝術家們試圖從表演者尋找並突破古典馬戲與傳統雜耍既定程式,有意識的將雜耍棒技巧融合多元表演藝術呈現方式,提升劇場作品的完整度。(楊純純)
《Mr. III三III》似乎是要表達在高壓社會溝通困難的問題,但這又如何能夠接得上,下班後「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更何況社會底層的勞工下班後又如何會玩這種孩童的遊戲?(黃復君)
他既是見證者也是放送者,鏡頭前空無一人,但他又是臺上之人——於此,他既分享著目睹四散高蹺的落寞,同時他也正被臺下觀眾閱讀出一陣悵然。(李橋河)
劇場這個充滿著假定性的空間的確可以容納很多,但是它並不會自然地幫你完成一個故事。只有創作者本人充分認知到利用劇場究竟能夠有怎樣多一重的表達,以及究竟想要傳達給觀眾什麼,劇場才會幫你達成。(王逸如)
辯證魔術的真假、程連蘇扮東方人的真假、林陸傑扮程連蘇的真假,是否一定要去魔術化?難道神奇的效果會抹煞劇情所欲傳達的議題?或新點子實驗場的節目風格不容許魔術為重要的部分?(邱秉程 )
觀賞《肉身風景》時,必須連續調整自己的身體與神經感知以維持和巨人的互動,彷彿就像孫悟空在如來佛的掌中一再「翻跳」,讓觀者親自化身成為作品中的一個角色,與另一個角色互動以完成演出。(黃復君)

鼓聲圓滿,作為一種選粹的集合,究竟要呈現何種樣貌,而創作者對於「圓滿」的想像又是什麼?《獻曼達》一曲的安排作為鼓聲圓滿之收束,也讓觀眾能從中洞見何謂優人神鼓的「圓滿」之意。(丁家偉)

邊吃著豬肉飯,邊聽趙孝嚴述說當時外公蓋這棟房子時的往事,以及當時造屋時,會為了將來增建的需要,在外面預留鋼筋。這棟房子的存在,以及大陳新村為何會出現的歷史,透過《大陳小花》的引導,彷彿也在歷史課本所闡述的正史之上,又加蓋了新的建物⋯⋯(盧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