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候,人是渺小的;一群人的時候,人是強大的。捨去切割台上與台下的「大幕」,自觀眾踏進場內的第一步,從觀者的角度自動轉化為這群人當中的一份子。(胡家宜 )
當我們的身體像機器一樣舞動,我們和機器差在哪裡,我們又如何探知自己的心靈?那些突兀的、難以歸類的摩擦音,其實也在預示/指向人類及其創造物之間潛在的衝突與矛盾性。(林宗洧)
作品名稱《日日是好日》雖然是個溫和平穩的字眼,卻也是個嚴肅的單字,不單是給予喜悅的經驗,即便是折磨、激怒、使人失去心靈平靜、讓人痛苦,都是人的一部分。(中村祥子)
從符號到地形,再到人心,編舞者賴翃中將三者巧妙運用,穿梭在整個舞作中,大量使用符號化的動作比擬臺灣特有花東地形的生成,作為象徵物來暗喻人心的繁瑣,孕育、碰撞及雕琢出他和每位舞者心中的嶙峋。(林若琪 )
一個人的舞臺,更多的是感悟自己,彷彿連他的手指尖都充滿了性感以及張力,既真實又坦率,我目不轉睛地對黃培韶的舞蹈進行了多次的掃描,從動作到律動到眼神沒有一秒鐘可以讓我發呆,沒有一個時刻我的狂歡精神在休息。(王郁文)
派對之後,無論是個人還是雙人,看著舞者黏膩的肢體質地、相互乘載與依靠的共體存在,一股孤寂感便席捲而來,不禁將派對的環境隱射為舞者內心深處的空間⋯⋯(吳怡萱)
觀賞《肉身風景》時,必須連續調整自己的身體與神經感知以維持和巨人的互動,彷彿就像孫悟空在如來佛的掌中一再「翻跳」,讓觀者親自化身成為作品中的一個角色,與另一個角色互動以完成演出
三位編舞家在這個階段分享目前對生命的探尋及發現,無疑對自己是一種檢視及挑戰,在追尋之路利用微光一點一點照亮前方,隨著歲月蛻變展開屬於自己的篇章。
整場演出成為涵蓋特技、影像、裝置與舞蹈箱或轉接的劇場作品,若以「轉接」為題,這轉接的線路與孔洞確相當多元與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