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將極限運動/設施與表演藝術這兩種完全不同領域的娛樂混搭在一起,必然有一定困難度,特別是像十鼓擊樂團這類侷限於特定舞台的音樂性質演出,要如何讓觀眾在凝神觀看舞台表演的同時,又能夠巧妙地「介入」極限運動,而不覺得受到干擾,更顯其挑戰性。(黃微芬)
要將極限運動/設施與表演藝術這兩種完全不同領域的娛樂混搭在一起,必然有一定困難度,特別是像十鼓擊樂團這類侷限於特定舞台的音樂性質演出,要如何讓觀眾在凝神觀看舞台表演的同時,又能夠巧妙地「介入」極限運動,而不覺得受到干擾,更顯其挑戰性。(黃微芬)
跨界展演為近年來明顯的趨勢,許多創作者紛紛「跨」出長久耕耘的領域,與他領域互動。筆者觀察現今「跨」界有幾個現象……(馮奕祺)
本劇的舞台與道具,配上燈光後所呈現的光影效果,將畫面更豐富起來。製作團隊將男女學童們各自的遊戲、男女生之間的鬥嘴,以巧妙的方式搬上舞台形成演出。(吳佳茵)
將《思想起》融入《尋》的樂曲之中,既象徵她對柳琴的莫忘初衷,亦有帶個過往邁向前方的含意,尤其尾聲時柳琴重複強烈且快速的「掃拂」高音技法,讓演奏者猶如浴火鳳凰般,雖然樂曲結束,卻也是另一個新的開始。(蔡佩娟)
這場獨奏會演出的曲目恍若微型的台灣柳琴創作發展史,從台灣早期經典的作品到當代最具實驗性的創作;從取材台灣地方民謠到沿用西方古典無標題音樂形式;作曲家們為柳琴的多方嘗試,正如同陳怡蒨多方求索柳琴的無限可能。(徐志丞)
雖然仍有白璧微瑕之處,如小空間展演易被干擾,或如無法觀賞到細部的演奏過程,但與觀眾的互動,無論是在《遇見非洲》的呼應或《木琴的迴響》大家一起跳的舞步,都使得音樂不再只是靜態,更有了動態的回饋。(王亭又)
在現代國樂的演化過程中,樂團雖然以西方管弦樂團的模式及其音樂表現技巧為演進依據;但就樂團表演所呈現豐富多元的傳統民間題材及民族交響化音樂風格的展演等現象而論,現代國樂團即以此種中西文化元素的交融特質,進而塑造深富現代生命意涵的樂團組織。(陳詩涵)
多首曲目由團員們自身創作、即興發揮,將傳統古曲改編,融入許多流行、爵士等元素,使用中阮以及古箏低音部分來彌足國樂器低聲線不足的部分,再加上各種樂器輪奏展現主題中各自不同的面貌,讓聽眾別有一番新的音樂體驗。(陳詩涵)
真正好的事物無需華麗的外觀、眩目的技巧,如陶淵明的詩、司馬溫公的文,也如袁宏道云:「世人所難得者唯趣……惟會心者知之。」《墨梅》的旋律動人、演奏家的氣韻生動,用以詮釋音樂家的道,知音者自能領略一二。(王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