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遺棄」這件事情,對於很多小朋友而言,可能是難以想像的問題,但,又何嘗不能嘗試從「東方神話」找出其他更加深刻的詮釋觀點,讓小朋友們思考:若是母親因故離自己而去,回來相認後的自己,又應該如何面對呢?(林立雄)
「被遺棄」這件事情,對於很多小朋友而言,可能是難以想像的問題,但,又何嘗不能嘗試從「東方神話」找出其他更加深刻的詮釋觀點,讓小朋友們思考:若是母親因故離自己而去,回來相認後的自己,又應該如何面對呢?(林立雄)
沒有印象中的轟轟殘響與手指用力敲擊琴鍵的聲響,取而代之的是相對內斂與刻意壓抑的強音(forte),而在這強音當中竟然還可以清楚地聽見低音的、如歌的旋律。 (賴志光)
本劇表現愛的各種質地,反現實而行。在「夢」和「幻」的基礎上,造成夢/醒,假/真,戲劇/現實三個層次的對照。劇中,愛是神靈的玩具,將凡人置入愛情綜藝節目的競賽,取樂之餘,看見愛的本相荒涼,浮誇笑聲下,是微小的,愛的痴傻泡泡破碎聲音。 (陳元棠)
看似意象流動頻繁的空間,劇本的呈現卻極度死板,多半是以「文青式」的語言,包裝浮濫、煽情的戲碼。導演(或說攝影機)所給予的視角進行解讀,整齣戲壓縮了「劇場」的開放性,且更近於「微電影」或「音樂錄影帶」,或者是它們的拍攝現場。(吳岳霖)
第一版與第二版的《十三聲》,分別指向了兩條分歧的路,一個是以萬華能量為主體,一個則是以舞蹈身體為主體,編舞家正面臨著不同的試驗成果,思忖度量著。身為觀眾,經驗了《十三聲》其中一次變身,在往後,它或許還會有更多令人驚豔的變身旅程。(吳孟軒)
兩位台灣女性編舞家在作品題材上,皆選擇直視個人生命情狀,並以具潛力和動能的創作策略嘗試切入,不過兩者在大膽切入的同時,卻彷彿有趨向保守或自限的面向。(樊香君)
對比於愛和性,需要投入更高程度的關注和精神,親密有時只是一種「純粹的理解」。這種「理解」不過度用力,不因語言和距離而隔閡,而是理解了個體差異,彼此流動所達成的和諧狀態。(余祐瑋)
在形式的實驗探索之外,不免令人質疑:為何《女人花》本質上卻還是複製了傳統守舊的價值觀?感覺不出大稻埕異文化雜處的挑戰,彷彿只是在獵奇懷舊的歷史語境中,再次重現女人為夫為子、就是不為自己的社會期待。(白斐嵐)
從場地既有的裝潢空間到進入黑盒子後重新製作大型背景道具,整體空間改變,但演出能量依舊,全劇劇情流程緊湊,演員的情緒與情節發展快速轉換,流動於空間中的整體氣氛起伏牽動觀眾。 (胡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