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1年的《在新的一天,我們繼續往理想前進》承襲原有的即興敘事與延時設定,以長時間演出挑戰表演者的創意與觀眾的專注度⋯⋯沒有事件、沒有走位,只有語言,作為觀眾只能依靠話語,傾聽接收,經由聽覺建構想像,再憑藉著陳雪甄、陳柏廷、藍貝芝和廖晨志四名演員的表述與能量讓想像更具象。(黃馨儀)
2021年的《在新的一天,我們繼續往理想前進》承襲原有的即興敘事與延時設定,以長時間演出挑戰表演者的創意與觀眾的專注度⋯⋯沒有事件、沒有走位,只有語言,作為觀眾只能依靠話語,傾聽接收,經由聽覺建構想像,再憑藉著陳雪甄、陳柏廷、藍貝芝和廖晨志四名演員的表述與能量讓想像更具象。(黃馨儀)
這作為演出背景的花影,依附著有如古埃及人藉由黑影為靈魂賦予形象的信念與魔力,以及連結於那些生命受壓迫的幽靈,在這裡,不再單純只是經由光源與布幕製作的幻影,而是黑影本身以花束的樣貌,現形於我們所在的世界裡。一種之於柏拉圖《洞穴寓言》的逆向思維,因故成為一種可能性。從中解放那代表光源的理性典範,將目光轉向那隱而不見的暗處,從意識型態的矇蔽與秩序的陷阱中掙脫。(謝淳清)
此作引人思索Drag Queen與女演員、裝扮與演戲,這些動作中,女性特質在不同生理性別中流動,而我們的身體作為一個本質,早在呱呱墜地、醫生宣判性別之時失去了純粹性⋯⋯(潘洛均)
在馬戲與故事結合後,技藝的展現便不只是純粹娛樂,每個動作彷彿都被賦予了某個象徵,觀眾知道表演想以象徵的方式傳達某種意義,卻無法輕易觸及到真正的表達,在觀賞的同時不停在解讀著當下動作的象徵意義為何,可能在探究表演背後意義的同時而分心無法全心投入演出,在這種不確定之下,留給觀賞者很大的自我解讀空間,這時的表演成為一種媒介與意象而不是單向的概念輸出,或許演出便是在觀眾賦予它屬於自己的意義後完整。(陳品禕)
不同於《凱吉一歲》讓表演者身體的介入辯證音樂與舞蹈,《共鳴体》對於音樂與舞蹈的關係亦不再探索,肢體與聲音在此已不具辯證能力。反而是運用二十世紀以降,擊樂在發展過程持續擴闊的各式刮、刷、摩擦、敲打、拍擊等技法,和因演奏技法而帶出的動作。(鄭宜芳)
如果把《命》中每一個演出的片段細細拆解開來,會發現每個段落皆有可觀之處,但如果依照《命》整體結構起來的面貌,看完後不禁有種未指向核心的悵然⋯⋯(梁家綺)
這種強調動作不漂亮卻真實的身體美學,正是舞蹈劇場顯為人知的特色。這樣強調真實的動作,多次出現在舞台上,表演者們彼此追逐,抬翻、甚至是從三層高的鋼架上摔落,觀眾深刻感受到表演者身體上的各種感受,雖然明知表演者皆是受過專業訓練而不會真的受傷,但不論是追逐後的喘息,抬翻時的身體翻弄,或是高處跌落的身體撞擊感,都真實地挑起了觀眾的身體感,彷彿這份身體的疲累、痛楚、傷痕,也傳遞到觀者的身體,深刻感受地這份屬於身體的真實。(李宗興)
交友軟體的應用、slido的互動,為我們提示了網路世界的匿名特性,如何提供我們(LGBTQ、現場觀眾)跨越現實中各種「隔絕」彼此的障礙,試探意願、建立關係、體驗親密的可能,六位參與者的分享,現場觀眾的參與,都印證了這種可能,那麼,如何能透過什麼樣的「科技」媒介或手段,呈現澳洲酷兒社群的經驗?(陳正熙)
雖然無論是虛構或非虛構作品,我們都試圖在其中尋求「真實」,但是透過紀錄片錄像作為開場影像定調,觀眾此時已經漸漸屏除觀看「表演」時,那種對奇觀的期待,剩下的部分,變得十分素樸地,試圖將自己所理解的真實以及眼前新認知道的真實,融會貫通起來,成為一種更大的、對真實的認識。(張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