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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種行當藝術的消解是要為了重新創造,但重構之後的趨於同一性,難道是要表示不同的行當藝術之間,就像人與鬼怪的情感一樣,本質上並無區別,都是一種「扮演」與「操練」的方法嗎?(蘇恆毅)
此種行當藝術的消解是要為了重新創造,但重構之後的趨於同一性,難道是要表示不同的行當藝術之間,就像人與鬼怪的情感一樣,本質上並無區別,都是一種「扮演」與「操練」的方法嗎?(蘇恆毅)
明華園做了一個大膽勇敢的選擇,試圖還原這個相較之下模糊的歷史人物,賦予他戲劇化的浪漫色彩,告訴台灣人誰才是初代的海賊之王。(吳依屏)
在援引古文經典上,並非僅以其為劇本基底,而是以文本與形式上的互文為呈現方式,使所有元素融合,並使戲劇與情感上的效果餘韻綿延。(曾冠菱)
《金銀鐲》的銀鐲並非如金手鐲為實質物,而是以舞臺中間的圓形投影光環作為陰的隱喻,於此空間中,泯除了過去與現在、人與鬼的界線,如同白晝與黑夜之交會,陰與陽、生與死在同一個時空中映現。(林慧真)
當我們看著武曌在台上那個時空一肩扛起各種非議孤獨前行時,恍若會看到角色與演員有種奇妙的疊合感,原來武曌的角色也是在為這個時空的唐美雲寫下一個註腳。(許美惠)
南管現代化之餘,當然應關照南管文化應有的細節,如果演員不能在功底上做足,永遠都是缺失了一角。但在當下的時空環境中,又怎能責怪演員的不用功?為了生活奔波流連,哪還能專心一志的奉獻梨園?(楊純純)
「球」找到了,演員也有了仰慕,並可向之學藝的對象,可是那份「演員在被理解為成功之前,很難被視為正常的工作」喪氣感,以及生活命脈如何維繫的生存焦慮,在劇中似乎並未因為球的出現而被撫平(蘇恆毅)
「生旦淨末丑」,他們各自扮演了不同故事中的角色,那麼行當是用以象徵「扮演」或「外相」嗎?若鬼是異化的身體,那麼又該如何使用行當再次「扮演」此種異化?(林慧真)
觀眾能恣意地在原著故事與新創文本之間來回游走,在想像中自我連結;透過簡單且極具巧思的舞台呈現手法,凸顯了每一則童話故事的背後,即是一種敘事立場的建構。(游富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