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中,可見五節芒(Padan)作為核心意象,更是身(body)/分(identity)的詰問符號。闃黑的軀體,如從土地生長萌發。屬於,卻又不等同於土地。「我是誰?」此句大問,不斷蹦彈接拋於觀演之間。(江峰)

如果說,典型舞蹈演出在現場據點釋放出感染力,舞蹈影像於此所展示的視覺情景,交融現實和夢境,使各種繁雜的思緒、逝去的記憶,皆化入身體,突顯內在難解的感覺和經歷。(謝淳清)

這股詭譎的張力卻非傳統現代舞者所具備的那種強韌,相反地是一種畸形,甚至帶有下縮的壓迫感,以致不能以常世的符號去理解和閱讀,譬如乩身的抽搐或剝皮寮的性感,說得太過透徹反而失了些什麼。(簡麟懿)

時而深入個人內在世界,時而以各自清晰、迥異的手法展現身處多元文化語境下的原住民藝術家,文化尋根路上遭逢的挑戰與面臨的衝突感;過程中顯然費力,亦不乏猶疑、擺盪與漫長的摸索。(施靜沂)

獨舞者所展現賁張的身體能量,接近失控、起乩狀態的悲慟,對於生命的消逝只能無奈無聲哀嚎,氣勢威猛而為之撼動!(楊美英)

或許周書毅透過舞蹈所審視的,是一份生命的可見與不可見,不論是人也好,城市也罷,在看似凋零的事物背後,擁抱仍可觸及的各種可能,或許是給予他持續舞動的來源之一。(簡麟懿)
他們選擇的視角某些層面也透露出人的個性,不管是高於聳立神祉的上帝視角、遊走而貼近表演者的凡人視角,或是選擇看即時影像投影或退至遠方的廣闊視角,在移動與觀看的過程中,逐漸成了演出的其一元素。(侯妍君)
我認為《上造》這個作品,看似一齣尋找身體的創作,實則是對於世界觀的構思,將世界放置於另一個介於儀式中間的維度空間,使得神聖和平凡之間的邊界變得難以辨認。(李橋河)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