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個舞台、每場演出開始時所播放的船鳴聲,已成為賣力搶票的觀眾、嚴陣以待的演出者及工作人員們,無法切割與抹滅的集體記憶。每次聽到這聲船鳴,港邊的孩子自然知道 ——《大港開唱》又回來了!(林真宇)
每個舞台、每場演出開始時所播放的船鳴聲,已成為賣力搶票的觀眾、嚴陣以待的演出者及工作人員們,無法切割與抹滅的集體記憶。每次聽到這聲船鳴,港邊的孩子自然知道 ——《大港開唱》又回來了!(林真宇)
不論是全新的創作、嶄新的獨特聲響、複雜的音樂處理,皆能精準的運用精湛的技巧、細膩的感知,再加上空間的鳴響共振,彷彿在時間的盡頭,聽見數不盡的驚喜。(劉馬利)
整體演出呈現出一種「鬆」的質地,鬆指的並非鬆散(事實上我覺得整體相當精緻),而是沒有強烈展現要根植傳統、力圖顛覆的姿態與包袱。這裡似乎形成一種當代的「新子弟」類型⋯⋯(梁家綺)
探索、新奇、青春、想像、感性浪漫、當代思維、突破、第一次……;這些詞彙都可以很貼切地形容這場音樂會。(劉馬利)
這五個人的組合,正代表著台灣爵士樂手的多樣性,新移民或本地人、歐洲美國甚至在地,只要理念相合,都可以互相欣賞融匯。(黎時潮)
在那一刻,樂展超越了自身的意義,成為紀錄新象歷史的盛大展演。以自己苦心經營的音樂資源,讓自己的作品以最美好的樣貌呈現,許博允的創作身影與藝術推廣的形象從此密不可分。(顏采騰)
除了幾處豎琴與大小提琴獨奏的片段較讓人耳目一新外,樂章之間的雷同處皆略過高。聽完本組曲,感覺比較像是五首同一風格的寫作同時並列,而非一曲森羅萬象卻又萬象歸一的組曲。(徐韻豐)
他們駐足於一個自由而不造作的漁港,觀看用對地方的珍視撐起的一場節慶。所有的自在,都要多虧主辦者任性、熱情地、讓音樂融入在地風景。儘管他們說自己不懂音樂。(林真宇)
由看似雜亂毫無章法的每段,實則像樂譜演奏般的明確,因此在一小時的演出中,隨著樂章時而躁進,時而穩定,時而歡笑等情緒渲染,一點都不顯疲憊。(劉秀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