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六年間,《表演藝術雜誌》曾經刊登了好幾期座談和專欄評論,討論了台灣有沒有商業劇場、同性戀劇場、 […]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六年間,《表演藝術雜誌》曾經刊登了好幾期座談和專欄評論,討論了台灣有沒有商業劇場、同性戀劇場、 […]
當台灣文學創造了轟轟烈烈的台灣同志文學史,台灣的劇場創作,幾乎都與西方劇作糾纏繚繞;連同志的概念,都難以用自己的語言表述。所以,《叛》劇示範了一個很好的例子,而且是用成功的戲劇構作,適切地透過戲劇事件跟人物,具體實踐了劇作的概念。(傅裕惠)
這似乎是一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演出;案情真相不是重點,而是我們如何了解一個人,了解彼此。同時,不同角色屬性的推動,也會影響這個觀演棋局不同的結局和意義。原本虛構的劇情資訊,經過臉書訊息傳遞,竟給人幾分真實的刺激,也等於是把日常生活模式中的桌遊和臉書,自然地與劇場表演結合,不與空間扞格。(傅裕惠)
他們選擇了一種更具挑戰性的說話方式,那就是演員身體的運動、組合、節奏和不斷重複。日光燈和投影裝置讓整體空間呈現了一種不同於再現敘事的舞台設計,聚焦於表演的當下性,觀眾可以觀察演員如何操控肢體和情感。 (傅裕惠)
脫離語言敘事的邏輯規則,讓演員以更多的肢體和動作來表現角色的情感狀態,以及劇作概念的議題性。這齣戲的劇作結構只能算是小品;但,對於一個新秀創作的開始而言,這齣戲的敘事結構和肢體性的嘗試,都出乎我的意料和期待。(傅裕惠)
編導李明澤能用他的猥瑣、誠實和情感,成熟地醞釀他對台灣在地戲劇的功力和觀察。雖然乍看之下,這齣戲的角色與情境設計,像足一則天真的童話;但是,戲裡卻充滿了對現實、世代與政治的批判。 (傅裕惠)
四齣戲如此謹守一致的遊戲規則,僅僅凸顯了策展概念,卻不見得呈現了多元和深遠的藝術性和戲劇性。台灣狹小的市場規模,侷限了這四齣戲的演出場次,未來該如何試圖增加演出場次,修正演出問題,創造更大效益的製作呢?(傅裕惠)
以獨腳戲的形式詮釋這樣陷溺的情態和題材,雖然有點讓人卻步,但編導概念頗為成功地落實在舞台設計、聲響音效和視覺投影,即使肢體與文字語彙未臻成熟,這七十分鐘依然清晰記錄了一個女子對生命虛無和黑暗的見證。(傅裕惠)
這種幾近苦行僧式的「自虐」,不像一般娛樂場合的表演性,若我們把感官貼得更近,也許隱約中能見到她們身後「亡靈」們,正聚精會神地欣賞著。她們的表情,眼神迷離,猶如半夢半醒﹔態度專注、身體謙遜,讓出自己給亡靈們、老人們和樂生療養院不甘不堪的歷史,附身享樂。(傅裕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