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度迴圈,讓人黑暗間不禁托腮:然後呢?痛,很痛,然後呢?聽完那相當不容易揭露且內容殘暴讓人幾度想起身逃離的自白,然後呢?(張敦智)
幾度迴圈,讓人黑暗間不禁托腮:然後呢?痛,很痛,然後呢?聽完那相當不容易揭露且內容殘暴讓人幾度想起身逃離的自白,然後呢?(張敦智)
由於這類美學風格有其自成一格的產業、文化、與價值,在主流社會的長期忽視、與該圈子一定程度的自我封閉下(兩者相輔相成),與圈外人存在著不小的隔閡。因此,當其在劇場掀起旋風,對於熟悉戲劇藝術、卻非該族群的人而言很自然地感到錯愕。其中包括了各種疑惑⋯⋯(張敦智)
作品最醒目的訊息的確是指出資本主義、父權社會的「惡」,並宣揚與其抗衡之精神的「善」;然而,在美學層面,混搭、揉雜、繁複的細節,卻讓整體形象的內在意涵超越以上命題,自成一格地存在著。(張敦智)
與其說是將表演者日常動作轉化爲舞蹈元素,這已司空見慣,更難得而值得指出的,是兩年下來,透過難以簡述的過程,總之,主創者王珩保留住了她最初看見的「史詩時間」,至少看起來,舞台上沒有誰因為兩年的反覆琢磨與修改,開始走上自我懷疑的道路。(張敦智)
這類作品極容易在被評論時面臨一道提問,那就是: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空間演出?而不是其他地方?在這種質疑下,比較容易「過關」的情況通常是作品確實講述了該空間前世今生的故事,或者透過作品讓人對彼空間有換然一新的詮釋跟想像。(張敦智)
它把問題的本源,以及解決方法,都安放在其中了;同時交付表演者自己,也交付予觀眾們。它形成一股最初始的動能,在所有人心中發酵。只要生活繼續,外來因素不可能中斷,同時也讓這則提問永遠有效:你是否仍真誠、且妥善地,喜歡著你所喜歡的人事物?或者這問題也可以再尖銳一點地翻譯成:你還保有多少「自己」?(張敦智)
《幸福老人樂園》最後沒有選擇強化阿默/小如兩方的衝突,可能的原因,或許是編導主要想營造的是平凡氛圍間更加隱匿的犧牲與傷害。然而,當衝突元素被某種程度淡化,更多角色背景與其目的、考量就不得不被放進來,好繼續維持天秤兩端相等的重量。(張敦智)
改編自德國劇作家喬治.畢希納1836年的《沃伊采克》(Woyzeck),除了劇名外,《嘸伊嘸采》劇情本身並無太大變動。劇組在中山堂前廣場搭起帳篷⋯⋯製作中狂野、魔幻的風格,與中山堂嚴謹的建築與氣息互相對抗,同時試圖召喚著廣場上的庶民能量。(張敦智)
但在所有試圖創造異質空間的案例裡,《仲》因有力而完整地框定了自身範圍,並填上豐富的細節,於是幾乎成為現實某個角落的縮影。它所產生的敘事效果,就像在在有限篇幅內無法描述整棟大厦,於是轉而摹寫其中一個光房間,手法如此細緻,以至於每個看到的人,都可以自行在腦中建構出屬於自己的大廈/世界的全貌。(張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