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線性前進的音樂旋律,因為三種提琴製造的不和諧的對話感,或螺旋狀音樂主體所產生的漩渦氛圍,反倒體現了當下性。舞蹈此刻試圖透過累積與變形,對應音樂線條,卻在閱讀上轉移為一種線性「理解」,而非當下「感受」。(樊香君)
線性前進的音樂旋律,因為三種提琴製造的不和諧的對話感,或螺旋狀音樂主體所產生的漩渦氛圍,反倒體現了當下性。舞蹈此刻試圖透過累積與變形,對應音樂線條,卻在閱讀上轉移為一種線性「理解」,而非當下「感受」。(樊香君)
過於簡約的元素,意義難以附著,懸置與覺察成為方法,創造於是可能。說到底,過程的簡單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如何把自己放在當下,無論是逃向何處。(樊香君)
無論是涌田悠透過語言、文字、身體的消長,為即將衝出的身體加味;或者石井丈雄利用聲音與身體動能扭曲語言,再行編織出另一具身體。他們都記著,並實驗著,從身體來的,要如何回到身體。 (樊香君)
眼前確實存在的,不是只有這個人而已,而是人與空間、獨舞者與世界,那個世界,可能是蘇威嘉給予的限制,可能是獨舞者生命中的滋味。總之,那些不可見的,因為眼前肉身強烈的感知力,而顯現了。(樊香君)
身體的破與立之間最具爆發性的未定之域,死亡到誕生前的衝突混沌,很可能只是平順滑過,而未能在擰扭之間旋出更多。《彩虹的盡頭》或可作為牽亡歌田野調查以及轉化為劇場語言的第一步,然而對於編舞家欲討論的身體當代性,相信彩虹未到盡頭,而是極具象徵意義的起頭。 (樊香君)
嘗試讓舞者以舞團身體為基底各自編舞,且在徵選過程中,因為幾位參與者對舞蹈生涯有意識地規劃,以及對於具備舞蹈意識與觀點的讚許,可以看見林文中堅持舞團身體系統的一貫美學之外,也正鬆動著編舞者一人意識的架構。(樊香君)
被卡在泳池中、被卡在國家、教育、現代化裡永無止盡卻原地踏步的前進?後面奔跑、擁抱的高潮越是感人,歌謠、音樂越是澎湃,關於家,就更顯諷刺,關於家的距離,就更顯遙遠。(樊香君)
想逃離被看的專業舞蹈訓練下的編舞者,與享受被看的素人舞者。已經多多少少給出了具暗示性的方向,究竟是真的想躲藏?或其實想被看?或是透過什麼樣的面貌被看? (樊香君)
舞者們跳舞,跳得精準、有力、甚至因為眼睛塗白而閉眼跳,視覺以外的其他感官啟動,肢體作為一整體運作顯貼合,卻也不失作為一個「人」的存在。(樊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