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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當代性很常簡化為種種想像跨界拼組京劇與莎劇、京劇與希臘悲劇,或是種種可以無限再生的排列組合,這類的認識與想像實質機制仍是以身份認同主導下文化政治的種種運作。《樓蘭女》對於當代性的選擇,至少在決定三十年後仍實具劇場性效力的音樂表現上,可以看到當時的嘗試顯然不僅僅只是簡單地滿足兩種文化的嫁接,而在不和諧音樂中延伸京劇演員的聲音與身體,當代傳奇劇場沒有打算坐以待斃,也不想息事寧人,就像美蒂雅一樣。(汪俊彥)
當劇院的觀眾成為演唱會的觀眾,拼命在舞台上尋找並擁抱看見父祖/自己的慾望。那些辯證的、看見消失的、挖掘看不見的,那些我私心認為更屬於當代劇場的,也不必在乎了。(汪俊彥)
但在所謂民主投票的設計中,我們最終在偌大的投影螢幕中彰顯了自己的意志、眼光也急著尋找螢幕上可以現身的自己。看著一個一個按與不按的驕傲現身,我反而有點害怕了。會不會這個以種族/族群敘事作為船體的臺灣,其實默默地把我們的歷史改寫了,也把終點預設了?(汪俊彥)
主演的口白不只在表演上賦予了戲偶生命,但實則其聲韻情致,正是主導了掌中戲之於觀眾的劇場性。從第一代之前的主演貓伯到家族第三代文凱,無論是父子重修親情關係或是掌中閣命運,情繫掌中家族的關鍵,都得回到了場上的主演。(汪俊彥)
這批臺灣的創作者,其視域彷彿宣告了「新人類」無異於「現代西方」的本體,但也預示了臺灣與其創作者(還有作為參與者的觀眾)唯有挑戰進入現代文明的癥結處與問題點,才能真正認識自己。(汪俊彥)
《夾縫轍痕》精彩地以深觸劇場表演的靈魂,質疑並超越現代國家,也同時跨越俗套的性別表徵,以當代回顧百餘年前的不堪,以脫鉤現代國家的在地與民謠,警示今日仍隨時伺機而返的戰爭。(汪俊彥)
想要全面處理民生劇評仍需要投入更多的研究,現階段只能簡略地提出幾點觀察或思考的輪廓。首先,這時期劇評鎖定的書寫與閱讀對象都非常的精準⋯⋯甚至不只是分析劇本與表演,而是豪邁地辨識與詮釋編導的意圖、語言與符號的意旨與創作的用意。(汪俊彥)
賴聲川舉重若輕地以(不)快樂包裝了一場通俗劇,加入了穿越的手法,卻深沈演繹一場逆寫歷史的魔幻寫實。東亞與中國廿世紀的創傷歷史,並沒有在今日看似平坦而無邊境/盡的資本世界中消失,它以更細微、更精巧、更無意識的記憶裝置,遊走在下一代與下下代的香港、台灣、日本、英國……之中。(汪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