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默》就像觀落陰一樣,將筆者帶進一個荒誕卻又熟悉不過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充滿了地氣,讓人不自覺的想要敞開上衣蹲在一個角落,嚼著檳榔抽著菸,大談心裡埋藏的垃圾話⋯⋯(簡麟懿)
《默》就像觀落陰一樣,將筆者帶進一個荒誕卻又熟悉不過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充滿了地氣,讓人不自覺的想要敞開上衣蹲在一個角落,嚼著檳榔抽著菸,大談心裡埋藏的垃圾話⋯⋯(簡麟懿)
《霞》的構作成果就如同馬賽克一般,由許多顏色大小不一的碎片所組成,互相扶持、容納,最終形成一片龐大的彩繪玻璃⋯⋯特殊安排的獨舞,與組曲之間銜接的聲音相仿,並非作品中大方向的主軸,卻突如其來地將我們拉出作品之外,不過度沉浸在原有的氛圍裡頭,意識著現實世界的存在。(簡麟懿)
瓦旦試圖奠基在真實且當下的觀察之上,持續創生屬於自己的當代語彙。於是乎在瓦旦的作品中,我們似乎無須擔憂文化標籤的問題,剩下的問題只餘創作者的路將走得多遠,並且能走到何方而已。(簡麟懿)
當隨著來自制度外的經驗洗禮,我們或許都可以看見學子即便不是從中繼承態度,也能夠尋找到自我的選擇,而高度的「選擇」一旦鮮明,其實就已經沒有上下之分,只有左右喜好的差別了。(簡麟懿)
我們不僅可清晰看見環狀的硬體結構分布在草地四周,同時圓形的燈泡佈置,也讓FOCASA得以馬戲為中心,將前來迎接熱鬧的民眾兜成了無數個小型聚落,在點狀的分布當中,沉浸在如遊樂園般的探險氛圍。(簡麟懿)
既不指涉吸引一般民眾的議題,也不過份探究無邊無際的個人內心,在眾多編舞者中,林俊余的作品調性彷彿少女一般,樸實地帶領我們看見舞蹈本人,以及她內心想刻畫的家庭紀事。
在空氣氛圍如此凝重的場域裡,舞蹈的置入就像是在一杯水中投入鎂金屬,產生了相當活潑的質變與火花,同時也似乎在試探著「政治舞台要如何成為靈魂的出口」?
有別於過往的新美學風貌,且擺脫過度仰賴於議題、科技與跨領域的時代潮流,形成了一種近似於「裸台」的概念,得以使觀眾透視表演場域中所發生的一切種種,甚至可以參與其中,針對作品進行決定性的質變。(簡麟懿)
《群眾》作為一個非常態的演出形式,對於筆者來說,舞蹈其實並非最主要的一個部分,而這也透露某些議題的不變與可能,純肢體的美好、多元議題的探問,此時的舞蹈空間雖然不是朝著我們預期的方向,但或許正有一股強大的反動與衝擊正在發生也說不定?(簡麟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