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把演出場域帶回工藝的生產現場,即是要觀眾正視工藝的新生正是從原生處所生長出來。開發新的工藝敘事並非是對傳統言說方式的棄置或叛離,而是在尊重傳統並奠基於傳統的智慧結晶之上,拓展傳統工藝的可能性、可行性、可發展性、可再生性。(謝鎮逸)
不管這是一場重新召喚記憶的招魂儀式,或是撫平事件創傷的安魂大會,兩者皆可行。只是,我為自己下的提醒,就是當我在看到美輪美奐的畫面調度與美學構成,切勿太快沉醉於一時的驚喜。因為議題與演出排練讓劇組人員在演出製作期使盡全力地一生懸命,然而事件當事人與相關者卻是終其一生真正地把命給就此懸著了。(謝鎮逸)
評論者難以將死的說成活的,觀眾亦不必在第一時間將活的打成死的。綜上所述,說《大III》沒有新意可能是太輕易的誤判,但這種「重複的感覺」潛在襲來之時,是否也會讓我們開始「目盲」?抑或許,創作者如果能夠「還想看」,我們也永遠期待創作者能夠爬到「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的境界,繼續觀照大世界、看破娛樂場。(謝鎮逸)
音樂基底與聲響設計,聯合音場的全面包覆與擴散,一方面讓這個決戰天台是當下人物情緒自問自答的喃喃「心聲」,另一方面也讓天台變成了「賭性博物館」——即搜羅了賭城的急速車流聲,也典藏了歷來墜樓者的無數掙扎與決斷見證,鬼影幢幢。 (謝鎮逸)
上述三種「窗戶」,正是因為訴諸歷史認識與語言認識的「國門對外之窗」、藉由「媒介轉換之窗」達致「內外結盟的『外交』之窗」,如此環環相扣、密不可分。別忘了新加坡雖然作為一個「島國密室」,但從歷史上而言,其實早就成為多國的經濟貿易樞紐以及殖民帝國爭先搶奪的「世界之窗」。(謝鎮逸)
本文亦嘗試在前半以稍長篇幅,盡可能略述並記錄下每位表演者的表演素材與片段。後半,則以「壓抑主體的釋放形式」與「主體的劇場媒介化」作為進一步的闡述。⋯⋯《實驗067》的這個「紀錄劇場」,很可能已經離開西方紀錄劇場架構下的紀錄劇場,而僅僅是有關「(私)紀錄片的劇場化」⋯⋯(謝鎮逸)
今天在台上所見的阿忠身體,必然也都是過去各種歷史事件與時空地層作用的身體演練下,才得以具備的體能、表演能量。這些雖非外在可見,但早已銘刻在阿忠的每一吋皮膚與毛囊上。無數個「我們」,到底還能從阿忠身上得到什麼別一般的啟示?或是再次自我反問:如果我們無法與阿忠共體「時」艱,那麼在共體「身」艱上,無數個「我」還能如何認識並從中學習?(謝鎮逸)
雖然未必需要對一齣兒童劇的概念取用過於苛責,然而再次設想本文第一句被反覆強調的話——對「移動」和「認同」的最佳概念與最佳模組為何?恐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清楚說明的——當成人自身都難以將之解釋清楚的時候。要讓兒童劇滿布教化功能未免過於沉重;坦白說,兒童劇當然也無需過度追求過於精密的結構,但劇中兩種看似辯證的移動視角,卻有可能會讓原本的一番好意和生命經驗抒發,在對應邏輯的飛行偏誤中遭到「窗殺」。(謝鎮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