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日常性為主的白話文體中,絕句的韻腳聲調、句法對仗、平仄韻律、悠遠詩意,提煉出多層次的語言玩賞趣味。可惜的是,大雄的念白乍聽下縱然飽富情調,與場景相互應和,箇中精髓卻不易從中拈拾,在挪用上成就更飽滿的寓意。(邱書凱)
自日常性為主的白話文體中,絕句的韻腳聲調、句法對仗、平仄韻律、悠遠詩意,提煉出多層次的語言玩賞趣味。可惜的是,大雄的念白乍聽下縱然飽富情調,與場景相互應和,箇中精髓卻不易從中拈拾,在挪用上成就更飽滿的寓意。(邱書凱)
三位公務員運用諸多語言組合的聽覺變化,宛若合唱中的齊唱、輪唱與重唱,以歌隊的概念壯大聲勢,諷刺公職體制;四肢匐地、赤裸肌膚佈滿花紋的格里高爾,展露異於人類的昆蟲/動物性姿態,即便失去語言,內在心理與外在動作仍舊合一,明確地切分出兩者的區別。(邱書凱)
各場次雖然有不同的主題,卻缺乏前後邏輯的緊扣。角色關係在缺乏連帶的刺激下,擱置多時,再加上表演策略朝向寫實靠攏,漩渦式的情節鋪排讓演員/角色深陷其中,儘管表面上情感處於流動的狀態,行動卻是停擺的。(邱書凱)
「主題式」的場次書寫使各段落在切片下更確切地聚焦,文化介紹的融入則別有「寓教於樂」的意味,讓歷史在書目、舊照片中具象立體了起來。然而,上述的形構方式卻使得敘事架構與角色書寫相對扁平。(邱書凱)
男演員跳躍於不同的角色,試圖抓住莎翁擅於「說故事」的精髓並結合在地方言,效仿他精於「偷」故事的技巧,自生活中發現、攫取且注入新的生命。(邱書凱)
唱出時光的流轉與場次情境的梗概,恰似傳統戲曲運用「戲」與「唱」的方式,在「戲」中,觀眾得以全身投入;「唱」段時,「旁觀視角」遠眺全局。(邱書凱)
片段式的過往雖然難以將母女關係更細緻地托出,觀眾同為參與者的策略與形式亦須重新爬梳,但簡潔的演出風格誠然喚起最樸實的親子記憶。(邱書凱)
並非不能以「懷舊」作為主軸,而是創作者如何將空間、角色、情節加以整合,讓演出得以更縝密的展現。舉例來說:創造過去與現在兩個時空角色的關聯性。 (邱書凱)
將甲蟲擬人化,讓演員穿上背有鏤空外殼的亮面勁裝服飾直接扮演,嘗試透過投影影像,建構兩者一大一小迥然的世界觀,仍清晰地揭示創作者的野心。(邱書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