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娜在劇場中的繞行,也是劇場外的「五月廣場母親」戴上白頭巾的繞行,安娜緩慢沉默,一人身體集結各個年齡的女人姿態,有時強烈巨大的跺腳聲響,是母親們向土地祈求召喚孩子的魂靈,也有如軍政府的暴行,呈現時代的恐怖。(陳元棠)
安娜在劇場中的繞行,也是劇場外的「五月廣場母親」戴上白頭巾的繞行,安娜緩慢沉默,一人身體集結各個年齡的女人姿態,有時強烈巨大的跺腳聲響,是母親們向土地祈求召喚孩子的魂靈,也有如軍政府的暴行,呈現時代的恐怖。(陳元棠)
潘朵拉的盒子在當代或許就是「科技」,打破科技構築的麻痺虛像,由此延伸資本主義生產線減低人性的真實。而高於人性顯得無情的神性,自空墜落回歸人性的溫度,可見人性依然充滿熱烈。(陳元棠)
音樂與舞蹈表現更帶動了跨國意義,「巡星之歌」中帶有台灣原住民與日本農民特色的音樂節奏之外,日本演員井上大辅所飾演之白鷺鷥,在銀河的死亡之舞可具體連結,此段落音樂混雜,京劇鑼鼓點、台語歌曲白鷺鷥以及古典音樂等等交錯。(陳元棠)
身體與物件的界線被擦去,身體甚至產生物件性,而物件成為身體的延伸,舞台整體神聖與卑賤的混和,如狂歡節後面貌模糊。台上演員的視線,帶有挑釁的直往觀眾看去,以性的外在,莫名的互動,失語的發聲,呈現了暴動之下無效的傷感。(陳元棠)
不同於內台劇場所需要的高度凝結與藝術創作的規則,內外台在表演上不但目的不同,表演者與觀眾的距離也不同,因此其中產生的整體氛圍意義,如在互相呼應參照間,能超越自我與社會眼光的界線。(陳元棠)
雖劇情中已盡心挖掘了女性內在,呈現情感掙扎與「相信愛情」,此角色所展現女性的自我意識與智慧,在舞台上仍是收束為典型而「不得不」壓抑的皇太后,並無進一步的觀點與新意。 (陳元棠)
內在髒污被仔細層層攤開。語言之於表達功能,在此不斷掩蔽重疊或削減或顛反自己,經劇場時間中的日常暫留,語言成了尖銳的刀,成了灌水至極限的水球,那層繃緊的薄膜。(陳元棠)
時空解開,意圖融合古今,可惜在意象經營上,試圖埋入更深沈的線索,呈現緩緩流洩的詩意,但是在激越的劇情間似被阻斷了,反明顯了隔閡以及差異,終究無法順暢相合。(陳元棠)
本劇說明了男性於人際交往的焦慮,其軟弱的顯露,與保有「幼稚」作為紓壓的必要,對高中的懷念,以髒話作為小小反叛,以性笑話掩飾對自己的疑惑,以欺負學弟作為結盟,形成特屬於「六七年級生」的共同回憶氛圍。(陳元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