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觀眾在開放詮釋的空間中自行決定想法再製氛圍,發現物質的戲劇性。郭貝爾並非以此物性取代人性,或反對人在劇場的存在,而是「以缺席讓人在場」,「人」重新檢視與物的關聯。(陳元棠)
觀眾在開放詮釋的空間中自行決定想法再製氛圍,發現物質的戲劇性。郭貝爾並非以此物性取代人性,或反對人在劇場的存在,而是「以缺席讓人在場」,「人」重新檢視與物的關聯。(陳元棠)
時間在其氛圍「形成」中幾乎成可見的塊面,舞台上的一切都在逐漸變化,郭貝爾以整體概念,意圖解消觀眾對於集中觀看焦點的習慣,而是處處散落著,觀眾的視焦必須穿梭並隨時調整,必須主動尋找並付出專注,而非被動接收。(陳元棠)
聲響刺激也總和感官,邊界的討論除在「時尚」外,更在現場的觀看界線,賦予此演出在個國家巡迴間,因觀眾不同而形成截然不同的當下演出狀況。(陳元棠)
導演企圖讓他們成為透明,那些易感,將事物以自己的方式連結,劇場中個人獨特的展現,非線性發展的劇情,回溯感官記憶,劇場的舞台投影與氛圍形成力求讓女孩呈現自己,自我雕塑的可能性。 (陳元棠)
舞台氛圍魔術般的生成與轉變,似有與「自然之手」對照之意,演員們在台上讚嘆「人手」創造的美麗時,也再次強調了這是「人手」創造的佈景,甚且讓觀眾看見自己的多情一如泡泡製造出來即瞬間破滅。 ( 陳元棠)
劇本與歌詞的巧妙詩意,其中獨特的語感仍然討喜愉悅,尤以劇末的女巫調湯之歌甚有樂趣。跨文化的情調展現,以及人物幽微可嘆之面相揭露,是為詮釋此莎士比亞劇作的不同角度。(陳元棠)
《寒林宴》主要演出在大劇場,舞蹈編排中,以個體/群體牽引出的關係對話為主,服裝和身體將舞者形成符號,劇場工作者與民間道士同時出現,人物在不同「扮演」目標下(一則對神鬼,一則對觀眾),體現劇場與儀式的傳承與共存。(陳元棠)
縱然角色刻畫深刻血肉分明,演員的演出生動細膩,將語言的生命力表現得淋漓盡致,然劇中種種巧合卻覺刻意牽強,而規劃清楚的思考路徑,亦步亦趨帶領觀眾「向前走」,卻也少了更多溢出與多種詮釋的空間,或說,一點「缺陷」帶來的空間。 (陳元棠)
本劇表現愛的各種質地,反現實而行。在「夢」和「幻」的基礎上,造成夢/醒,假/真,戲劇/現實三個層次的對照。劇中,愛是神靈的玩具,將凡人置入愛情綜藝節目的競賽,取樂之餘,看見愛的本相荒涼,浮誇笑聲下,是微小的,愛的痴傻泡泡破碎聲音。 (陳元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