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導聆人首先講解樂曲的故事及內容,向觀眾給出「等等要怎麼聽、如何理解」的命題,接著觀眾按圖索驥,化抽象樂聲為意義概念,獲得更有層次的聆聽體驗。(顏采騰)
導聆人首先講解樂曲的故事及內容,向觀眾給出「等等要怎麼聽、如何理解」的命題,接著觀眾按圖索驥,化抽象樂聲為意義概念,獲得更有層次的聆聽體驗。(顏采騰)
我們見識周善祥堅實的美學原則、鮮活獨特的視角,音樂從而鮮活地重生,卻又化成屬於他的模樣。那是一種智性與眼界的無上享受,也是長期保守的台灣古典樂壇裡最獨特的身影。(顏采騰)
整篇文字圍著「新音樂」打轉,我卻一直沒有解釋何謂新音樂⋯⋯我其實無從回答,因為陌生、超越範疇、挑戰聽覺、拒絕定義等否定性的消極概念,正是新音樂的特色。(顏采騰)
在《麗晶》的陳麗卿一角,性別政治意味同樣稀薄,雖也有製造笑料的效(笑)果,但更多的是澎恰恰深入肌理的女性心境摹仿,是扎實的方法演技。(顏采騰)
她在學院體制中曾經窒息,因而義無反顧地從國樂界出走,投往自己的所愛;這之中,並沒有太多「讓世界看見琵琶」或「拯救琵琶」的文化使命。一切的一切,都屬於個體生命的層次。(顏采騰)
在音色上,他隨著詩詞情緒的不同,細膩地變換著泛音共鳴;在樂曲細節上,每個表情記號、音符時值、力度與速度變化,他毫無一處馬虎(例如,誰會如此細心照料〈菩提樹〉每句當中的微小休止符?),卻不帶一絲刻意。(顏采騰)
金蓮的性啟蒙起點,並非自己探索引發,正是侵犯她的惡人西門慶。這種「原本天真保守的女性,受男性調教而變成慾女」的套路,是典型的強暴—調教型色情片邏輯。(顏采騰)
在那一刻,樂展超越了自身的意義,成為紀錄新象歷史的盛大展演。以自己苦心經營的音樂資源,讓自己的作品以最美好的樣貌呈現,許博允的創作身影與藝術推廣的形象從此密不可分。(顏采騰)
在右手歇斯底里地反覆敲擊琴音下,鋼琴家陷入癲狂,達到當晚的最高潮,全場亦隨之狂喜,在曲畢後鼓掌不止。